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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他预备开口说,龙景,痛不痛?今天是我着急,是我不好。 然而此刻,龙景的手臂却伸了出来。 在段山柔开口前,将他的脖子重重地按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 龙景的声音带有高潮过后特有的虚浮,后音不搭前字地:“是不是、不高兴?” 段山柔一愣。 龙景的手臂搂住段山柔的脖子,胸脯被段山柔的侧脸压出了浅浅的凹陷。 龙景的下巴抵在段山柔的头顶。 无言,只是沉默而依赖地,磨磨蹭蹭。 鱼水之欢的所有片段,都没有让段山柔的脸如此时一般的通红。 龙景在这些地方,不怎么擅长表达。他蹭段山柔的发旋,接着握段山柔的手指,小心地引着他,摩挲自己的肚子。 微弱的气声,绵密的呼吸。 他想讲一些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是、是你的……” 段山柔的脸颊悄悄地热起来。 “我的头脑没有你那么好,”龙景睫毛被含混的眼泪拉扯着,有些沉重。 他的声音低下去,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私语。“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高兴……”他将段山柔抱得更紧,发出轻微的哼声。 大量的、浓厚的荷尔蒙,温室里的茉莉。 段山柔原本与龙景相当分明的肤色界限,此刻因为龙景的拥抱,似乎揉在了一起。 龙景的嘴唇茫然地吻上段山柔的额头。他好像不再是那个肆无忌惮的Ω。怀孕令他变得有些迟钝而天真:“你要教给我……” 不好意思 连做三周 作者来谢罪惹?(?◇??)э 二十二 纱雾 段山柔似乎被打开了某个开关。 某个他一直遮掩的,一直竭力抵抗的开关。 从沙发,到地板,再到卧室。他用过于漫长的发情时间,来告诉他的Ω一个道理:要坦诚。要告诉他的α,他的伴侣,他的丈夫,他需要他。 段山柔俯下身,舔舐那个狭小的,淋漓潮湿的入口。 这是尾声。因为这个入口赤裸地通红,熟过头的果实,流着浑浊而甜香的汁,不堪使用了。 龙景的手臂越过隆起的肚子,轻轻地抓住段山柔的头发。 他小声地呜咽起来。然而他的呜咽上扬着,仿佛是没有讲出口的愉悦。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讲,他不得不承认他的体力与真真正正的α,与段山柔相比,还存在一定差距。 段山柔的声音亦低沉,他的嘴唇覆在龙景的yinnang上,发出细微的吻声:“龙景,舒服吗?” 龙景的腰发软。换做从前,他绝不会开口回应段山柔。 然而此刻,他的腰慢慢地下沉着,将自己的私处,更加贴近段山柔的鼻梁。虽然声如蚊蚋,但他终于撕开了嘴唇。 “嗯、嗯……很、很……” 非常的进步。 段山柔的眉宇舒展开:“龙景,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呀,好不好?” 龙景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呜、很、很舒……” 段山柔的耳朵蹭了蹭龙景的大腿内侧,这地方很软,又敏感,他能听到龙景的一小声惊呼。 所以他锲而不舍。 “是哪里?龙景的哪里很舒服?” 龙景的脚趾蜷起来。他犹豫,他的体内灼热着,在段山柔的jingye射进来,此刻又向外流淌的地方。他要怎么开口? “里面……我的里面、好舒服……” 他说不清楚,好像是全身,从那个柔软的一点,蔓延着、战栗着,侵袭他的每一根神经。 段山柔灵巧地,吮出他的爱液。 “用我的哪里?” 好像有点过头了。龙景的羞耻感一步步地累加,然而诡异的是,愈是说,他好像愈能涌起一些激烈而尖锐的快感。 “你的、你的舌头,和……和……” 和哪里? 龙景的面色晕红起来,他知道,他熟知,血管和筋脉的搏动,好像就在他眼前。 段山柔略微地调整姿势,追过身去,撑起双臂,面对着龙景。 他的眉眼在笑。 龙景实在是说不出口。他脑子里滑过许多称呼,雅的俗的,或是段山柔曾经在他耳朵边讲过的。 他不出声,嘴唇的形状比出两个字,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他的手贴上去,贴上段山柔的yinjing,轻轻地,用手指剥出他包皮下,湿润的前端。这是他的竭力注释。 段山柔稍稍地扬起了脖子。他的眉毛抬起来:“喜欢吗?” 龙景不敢看他,下巴缩起来,脸颊通红地,慢慢点头。 段山柔在笑。“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它?” 龙景终于忍不住了。他挣扎着要坐起来,于是收起双腿,笨拙地扭动着肚子。 段山柔早知道自己是得寸进尺了。于是扶住他的手臂,将他小心地放回去,一边放,一边讲:“龙景,别揍我,小心……”他伏在龙景的肩头笑,虎牙刮蹭着,濡湿龙景的皮肤。 这是教科书没办法告诉他的事,恋爱或许也有延迟。 这场终于做完了 (`?′)Ψ (这歌也终于唱完了) 二十三 龙景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在段山柔教导他以后。 他会在段山柔奔波劳累,睡着以后,小心地将他抱在胸前,抚摸段山柔的后颈。 所谓的“孕中依赖”。 孕中期的性欲会有明显的提升,对于α的渴求会更加强烈。 因此他发觉,即便是这种亲昵而普通的举动,只要是他最钟意的、最痴迷的气味在他怀中,就能给他带来快乐。 但是也会有乌龙。 譬如此夜,他抱得太动心,段山柔在他的胸间憋着气,竟然晕晕乎乎地醒过来了。 段山柔的头顶是龙景沉而低缓的呼吸。他听见龙景稍微松了手臂,喊他的名字:“山柔?” 要说段山柔脑子不快,那是不可能的。他装作没醒,不应答,哼了两声,迷迷糊糊说了句梦话。 龙景没有再喊,只小心地摸了摸段山柔的耳垂。 段山柔此刻在龙景的怀中清醒无比。 要了命了。段山柔这时候忽然发觉脸颊有些轻微地湿,是刚才蹭过龙景的乳尖。 奶。 段山柔为这个结论无声地吸气。 龙景的、龙景的…… 他还没有来得及继续细想,便听见龙景在他的头顶,沉着声音,自言自语。 “睡着了吗?” 段山柔放缓了呼吸,接着蒙骗龙景。 龙景抱着段山柔,下巴蹭他,声音愈来愈小:“辛苦。” 是很辛苦。段山柔此刻辛苦地忍耐,不能让龙景发觉他早就醒了。 龙景沉默了一会儿,手向下,轻轻地,抚向段山柔的肚脐。 他又极小声地叫:“段山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