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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yin脉(10)

    29-1-9

    【10.晦明难辨,玉骨心倾】

    那太子的意识消亡的最后一刻,萧正再次回到了彷佛实体的白光当中,没觉

    得有任何异样,只是浑身疲累,好像大梦了一场。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roubang上传来的温润触感唤醒,但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

    却是那张熟悉的俏脸,正卖力地在自己的guitou上吞吐。

    月儿的脸上罕见的带着一丝薄怒,秀眉紧紧的蹙着,似乎有些不情不愿。

    萧正见到月儿,意识到自己终于从一个噩梦逃脱,心里放松至极,索性舒展

    身躯任由那玉人玩弄,过了一阵子才调笑道:「吃不饱的么,这么快就想了?」

    月儿眉头一皱突出roubang,嗔道:「还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

    得跟个死人一样,也不问问人家吃饱了没有!」

    萧正扭头看了一眼洞外的阳光,约莫已经是正午时分,原来自己睡了整整一

    夜还带着半个白天,难怪月儿会有怨言,于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粉嫩

    可人的玉臀,柔声道:「这就喂饱了你,可好?」

    月儿听了登时粉脸羞红,嘴上却不饶人:「哼,好稀罕么?人家想吃的话,

    昨晚早出去找别人了……」

    话未说完,樱唇就被萧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时春水潺潺,晕晕乎乎的听

    爱郎有些霸道的说道:「你只属于我,别人再也碰不得,知道么?」

    于是娇喘一声软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双乳一阵轻薄。

    没过一会儿,期待的熟悉的贯穿几乎在一瞬间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巅峰,男人

    忘形的含着她胸前的梅花,一边耸动一边用力的吸吮着,那双大手甚至握住了她

    胯下的玉茎极尽揉搓和撸动之能事,彷佛那roubang就该长在这妖娆的身子上,就像

    女人下面的蒂儿……他在床上的主动,几乎让月儿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个

    人……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萧正才从月儿身上爬了下来。

    偌大的石头被两人的汗水浸润着,也有了写温润的触感。

    月儿被弄得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着嫩菊处汩汩流出白花花的jingye,

    在身下积了大大的一滩。

    萧正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饥渴如斯,或许是在梦里见了那一场母子禁忌的性

    爱,让自己的yuhuo无处释放吧……云收雨歇,萧正的头脑随之清醒起来,看着眼

    前如新发的梨花般的少女,一个重要的念头突然闪现,遂支吾道:「月儿……我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

    月儿温顺的伏在爱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汗液,狡黠

    的一笑道:「让我猜一猜你想问的是什么,可好?」

    说着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道:「你是想问我,那几个人在对

    我……的时候,我是否看见了他们的脸,对不对?」

    萧正默然。

    这个问题会勾起的回忆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儿自己坦然说了出来,他断然不

    敢轻易出口。

    「他们几个有恃无恐,我连爹爹都陪过了,剩下的几个人,我自然见过。不

    止他们的脸,他们下面东西的大小颜色,甚至他们射出的东西的味道异同,我都

    一清二楚。」

    「那么,月儿,若是再见他们,你……」

    萧正大喜过望。

    「化成灰我都认得。」

    萧正一把将月儿搂住,正要忘情亲吻,忽然醒觉:「那几个人有恃无恐,显

    然是因为之前月儿尽在他们掌握之中。现如今我杀了一人,又将月儿带走,那些

    人定然要杀月儿灭口!以此来看,月儿从今开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的左右……」

    这话说来容易,可是将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

    带在身边,恐怕再难跟梅儿交代……萧正心念急转,目光落在月儿的胯下,

    忽然灵光一闪,笑道:「有了!」

    接着跳起身来几下穿戴整齐,一把将月儿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从现在

    开始,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可好?」

    月儿闻言哽咽道:「蒙郎君不弃,月儿便是死,也死在你怀里。」

    「不可胡说!」

    萧正柔声道:「待会儿,要让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

    的身法全力施展起来,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当面走过,常人也难以发现萧正

    的身影。

    萧正飘身入府,掠进后花园柴房之时已是晚上,哪有人能看见大人抱着一个

    全身赤裸的「女子」?将月儿暂时安顿在柴房之后,萧正急急忙忙换上常服,又

    顺手在下人房里拿了一身小厮的衣服,返回柴房让月儿换上。

    月儿身量本就不高,服药之后骨rou匀停,更显纤细,唯有胸前嫩乳丰润非常

    ,加上臀rou圆润,匆忙之中只好从权,将胸乳仔细缠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

    头发,好歹能蒙混过关。

    「待会儿出去见了别人,务必将嗓音压低,不可让人看出端倪。」

    萧正嘱咐再三,才抱着月儿飞出后门,转了一圈才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入。

    萧正本以为自己两天踪迹全无,指不定梅儿得急成什么样子,心里不免歉然。

    可到了后院梅儿见了萧正,却不见一丝焦急和埋怨,只袅袅婷婷的福了一福

    ,笑道:「官人回来啦!」

    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

    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

    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

    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

    看。」

    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

    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母……母亲大人。」

    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

    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了一个这么乖巧

    的义子。」

    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

    我都会保你周全。」

    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

    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澹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

    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彷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

    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

    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为官人从哪儿拐

    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

    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我推说害羞

    ,自己穿的衣服。」

    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

    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

    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

    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

    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会喝点酒么?」

    「这个……」

    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

    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

    只见月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

    ,感激不尽……」

    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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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

    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

    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

    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勐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

    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哦,」

    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蜜山药的

    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

    灵活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guitou,那香气,正是那修

    足足底泌出的爱液,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彷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

    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

    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梅儿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

    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

    尤物的嫩足。

    「嗯,嗯……」

    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好一再忍耐,一

    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

    梅儿迷迷煳煳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桉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

    萧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

    轻攀上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

    了一次,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jingye全喷在桌子下面,

    又落回到月儿脚上!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

    ,却见梅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煳煳的道:「娘醉啦,先

    进去休息,你和爹少喝点儿,他呀……」

    话还没说完就一步三摇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么?爹?」

    月儿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脚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回转递向她

    自己的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几下舔净了脚面上的浓精,「咕噜」

    一声咽了下去,俏脸含春的看着萧正。

    萧正刚刚射精就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声合身扑上,抓住少

    女的双肩就要按倒在地,却被月儿伸手阻止:「爹~你这刚回来,该去陪陪娘呀

    ~」

    一言惊醒梦中人,萧正本就对岳梅儿心存愧疚,经月儿提醒才发觉自己在几

    天里就与过去那个自己相差犹如天渊之别,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发妻。

    何况,月儿总不能一直以男装示人,自己迟早要与梅儿和盘托出,尚需乞得

    她的谅解方能收月儿于帐中,此时万万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这里,萧正在月儿樱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你说得对,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来找你。」

    「找我……查桉还是做那事儿?」

    月儿站起身,笑声宛如银铃,一熘烟地逃了。

    卧房里,红烛摇曳,床上帷幔已经落下,若隐若现之间,能依稀看见岳梅儿

    圆润的丰乳在锦被间半露,玉腿横陈,竟是已经脱光了。

    萧正胯下支得老高,浑不似刚刚射精过的样子,心里抱着要偿还妻子的愿心

    ,倒也战意昂扬。

    他撩开轻纱帷幔,手刚刚搭上妻子的香肩,就听见妻子喃喃着道:「嗯~不

    要~官人,饶了奴家吧~」

    萧正心里暗笑,却正色道:「几天没要了,你不想么?」

    却听梅儿迷迷煳煳的道:「什么几天……明明昨天还……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记错了,昨天怎么可能?」

    「怎么没有?你耍赖!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得很……」

    萧正心头一惊,呆立在窗前许久,才慢慢分开梅儿的双腿,自己的双手竟然

    有些颤抖。

    那双腿间,玉壶口红肿不堪,足见曾被巨物袭扰蹂躏过不久!萧正从头到脚

    一片冰凉:红杏出墙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自己昨晚明明

    跟月儿在一起,铁证如山!能证明妻子红杏出墙的铁证,竟然是自己与别的女子

    的春宵一度,简直荒唐至极!萧正恶向胆边生,单掌一立,就要把岳梅儿毙于当

    下,却听梅儿道:「官人,不要啦,再弄就伤了孩儿……人家这个月那个都没来

    ……」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还笃定是我的么?萧正心乱如麻,看着眼

    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杂陈,联想到她肚子里现在正有一个不知是否是自己的

    孩子,那感觉竟然与看着月儿被秦帮主蹂躏时有几分相似!月儿!袍袖一挥,青

    年知府飞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儿所在的厢房!甫一推开房门,萧正一掌扇灭屋内

    所有灯火,大手捂住刚要惊叫的月儿,几声裂帛响起,月儿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

    到床上,紧接着一根guntang的巨物满满的填充了她的菊门。

    她的双脚被男人高高抬起,并在一起彷佛花苞一样被含在男人嘴里,随之而

    来的是一阵疯狂的抽插!「不,不要~」

    月儿娇滴滴的叫着,并没有准备好的菊门几乎被撕裂。

    「啪!」

    一个耳光种种的打在她的脸上,月光下男人的双目赤红,彷佛恶狼一般:「

    什么不要!臭婊子,你最爱我的大鸡吧不是么?」

    月儿满脸惊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进出的男人,许久突然破涕为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

    双足在他的嘴里开始变得灵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飘荡在床间:「月儿

    是你的,最爱你的大鸡吧,你要什么,月儿都给你。」

    「什么都能给我?哈哈!」

    萧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双乳,手指摩擦着俏立的乳尖,狞笑道:「好啊,

    那你给我生个孩子,来呀!」

    「你!」

    月儿掩面而泣,泪如泉涌,凄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么……呜呜呜……你欺负人!」

    少女哭得伤心,下体揉掐之力却跟着越来越强,萧正只觉得那层层迭迭的嫩

    rou每一寸都活了起来,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复刺激着棒身,如惊涛骇浪一

    发而不可收拾,不多时卵袋一紧马眼一酸,大叫一声丢盔弃甲。

    欲望宣泄一空,萧正渐渐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儿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心下

    怜惜不已,又歉然无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月儿低吟一声用力将双脚从男人手里抽出,努力抬起身子把男人的roubang挤出

    身体,擦干脸上的泪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儿,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话,我不想再听。」

    萧正羞愧无地,忙连连道歉:「是我一时胡言乱语,不要放在心上……」

    眼前又浮现梅儿赤裸躺在床上双腿间一片红肿的样子,咬牙道:「娘子,不

    要放在心上……」

    「你叫我什么?」

    月儿闻言满眼欣喜,搂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做咯?」

    「那是自然!」

    「来,含住我下面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开,放开!哎呦~要命了~

    我要~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