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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指点,若划分朝前辈门下,恐日后不和心意。” “我与他不分彼此,此事无碍,”朝纵开口说道。 丁胥疑惑,却更见慎重:“朝小公子与朝前辈乃是父子,虽是现在亲如一家,可待日后娶妻生子,必不能如此时般亲厚,总有划分……” 他的话尚未说完,那座位末端一人笑道:“丁前辈倒是的确不必担心,因为他们不仅是父子,还是一对苟合之辈,以父子亲缘行乱.伦之事,哪里还容得下什么妻儿啊,自然是不分彼此。” 这话委实尖锐,堂中气氛一静,几个本是坚定之人看向朝砚他们的面色便有不对,只是并无言说。 而在外界那些并未散去的修士之中,一种奇妙的言论也在扩散。 “听说那朝家父子不仅是父子,好像还要行道侣之事。” “那不是乱.伦么?如此荒唐,怎可作为院长的徒弟。” “这是何处得来的消息?可确实?” “确实,我本来还要懊恼未被选上,此时都在庆幸了,幸亏没被选上,要不然得呕死。” 传言的力量总是强大的,尤其是院长徒弟和第一天才的流言,更是不过片刻便传遍了整个剑心学院。 “还招募呢,如此不顾纲常的父子,连做剑心学院的学子都不配。” “说的是啊,也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面冒出来的,处处争锋,真是没得让人恶心。” “说不定他们的修为也是双.修得来的呢,呸。” 家族之中也有传递,一位家仆低头汇报:“传闻那朝家的确是父子乱.伦,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哼,如此不堪的名声传出,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够嚣张到几时。” 而在孔家,孔擎收到那消息之时,好整以暇的看向了那下首孔宿之处:“朝砚与朝纵父子相亲,你的隐藏对手没了。” 孔宿坐于下方,面色还带着惨白之色,此时闻言勉强笑道:“朝砚不喜欢他,也不代表他就会喜欢我,你当我傻的么?” “以前是傻的,这受了情伤脑袋还开窍了,真是不容易,”孔擎笑道。 孔宿口中苦涩,却没有去反驳什么,而是开口道:“此次朝砚遭此流言,只怕叶问心不会置之不理。” 叶问心管了,叶家就会掺和一脚,叶问心不顾及名声,他又不能不顾及,便是只能相帮,不能相劝。 “他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消息,”孔擎摩挲着椅子上的宝石道,“他若站在朝砚那边,你要去帮朝砚?你可知这是拖孔家下水?沾上了那等名声于我孔家不利,日后若是无法在剑心学院立足,这责任都要压在你的身上了。” “我只帮他,不问朝砚,”孔宿面色苍白,神色却厉,“我一人去,自然不会坏了家族的名声。” “也不知是不是这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孔家竟然还出了个情种,”孔擎看着他悠悠笑道,“也幸亏那些想弄死朝砚他们的人不知道他们并非亲生父子,否则我还拦不住你了。” “他们并非亲生父子?!”孔宿神色之中全是讶然,“怎会?” “怎会?他们生的又不像,一个生的艳压群芳,一个只凭样貌放人堆里也就称得上个温润和善,为何不会?”孔擎说话时,却也是回想自己知道时的惊讶,二人虽不像,可是旁人看他们却并无怀疑,只因朝纵虽凭样貌争锋,朝砚却不输分毫。 他们以前就怎么没有怀疑过他们不是亲父子呢? 孔宿哑口无言:“那那些人的如意算盘便真的全打错了,哪家干的?” “柳家,”孔擎撑着下巴道,“这么心急,朝家的那小家伙可不是易与之辈。” 虽是面上被拴的很好,但是在那平静的面下,绝对不是绝对安全的,他的目光看向了孔宿,朝砚不会与他这个弟弟计较,但是朝纵估计不会,只是若说得罪死了倒也不能,只是吃一番苦头是免不了的。 “你近日出行小心一些,”孔擎提醒道。 “在这剑心学院之中,谁敢动我不成?”孔宿这话说出口却是顿了一下,之前他对朝砚多番得罪,朝砚或许不会与他计较,可是他身边跟着的那个狼崽子不会,“我亦是开光中期,怕他不成?” 孔擎耸了耸肩:“这很难说。” 朝家楼群,堂内一片安静,朝纵缓缓开口道:“我与他两情相悦,诸位可有何不满之处?”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最先说出他二人关系之人,其中杀意肆虐。 丁胥蹙眉深思,其余两位开光修士一人开口问道:“你们真的是父.子关系?” 朝砚被抓住了手,正要开口说话之时却被朝纵捏了一下,他传音道:“我没想告诉他们。” “此事该由我来扛,”朝纵传音道,不容反驳。 朝砚乖乖静坐,朝纵看着那人道:“是。” “如此忤逆不道,犯上作乱,在下也不配依附您了!”那开光修士站起身来,转身即走。 “请便,”朝纵说道。 “卓荣兄,”另一位开光修士喊了一声,见他不留,却是叹气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诸位还有想走之人此时便可离去,否则日后再想离开,纵便要执朝家家规了,”朝纵开口说道。 那第一个开口挑明之人在朝纵的目光之下急忙起身,哼了一声道:“走就走,还怕你不成,如此败坏剑心学院名声,还指不定会不会被逐出此地呢,诸位不用怕他。” 他高声呐喊,在座也只有诸人意动,于林开口道:“我既入了此地,即便尚未订契,也知该做护主之人,在下不走。” 衡娘掩唇笑道:“二位主子有如此魄力,我等身为下属,自然也要舍命陪君子。” 杨志听她所言,附和道:“正是这个道理。” 有一二意动之人随那人走出小楼,一刻以后,堂内所留七十六人,日后递补删减皆是有所空余。 “看来诸位皆是留下之人,”朝纵开口道,“诸位忠心,朝纵便皆记在心里了,我与朝砚虽看似为父子,实则并无任何血缘,我不过是昔日垂死之际被他所救,为他所养,相差不过十岁,为兄亦可,诸位不必忧虑。” 他此话出口,诸人本是悬着的心却皆是放了下去,同时有数人庆幸刚才摇摆之际坚定下来,陈涌奉上八十枚玉简,同时下发朝家家规手册。 诸人皆是逼出精血置入那玉简之中,直到七十六位皆是置完,陈涌捧到了二人身前。 “此次招募,以丁胥,牧宿二位为甲等,其余皆为乙等,朝家家规之上有晋升之道,”朝纵开口道,“只要诸位按照规定来办,晋升甲等并非难事。” “是,属下明白,”诸人皆是改口。 而钟司商此时刚是接到消息,说他的徒弟和徒孙谈恋爱了。 钟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