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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扰丹师,此丹药于我和家极其重要,不知丹师可需何物?和家自当双手奉上。” 朝砚沉默了一下,他之所以刚开始没有提报酬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不知道该要什么,他也不知道和家有什么。 当然,身为高人当然不能说不知道,朝砚沉吟了一下开口道:“和家看着给便是。” 和淼心头震撼,更能感觉到他的云淡风轻,炼制七品丹药却别无所求,不愧是超脱此界之人。 七品高阶的丹药都不放在眼里,便也只能从祖父的私库里面找找了,和淼决定回去申请翻她祖父的宝贝。 “丹师助我和家,本应赠予大礼,只是此行匆忙,未带重宝在身,只有十万顶品灵石暂表谢意,”和淼递出了另外一枚储物戒指,十万顶品灵石看似珍贵,但是比之元婴期的修士也不过尔尔,“待在下回去后,必然另备厚礼,不知那时如何寻找前辈踪迹?” 朝砚接过那灵石,突然觉得这炼丹似乎真的是个赚钱的职业,炼一次十万,炼一千次就是一亿顶品灵石,朝砚从未觉得自己离凤凰蛋那么近过,怪不得那么多人前仆后继。 朝砚笑了一声道:“我来去不喜告知他人踪迹,只燕兄为友,你等交给他便是。” 和涂这才了悟他不愿掺杂是非的缘故,如此重礼都可托付,若要投奔,自然友人所在的为宜。 连和涂都有些感叹宁泓那小子有些太过于好运了些,认识了燕砚一个,后面却是能够牵扯出来一大串,不过只燕砚一个,便也胜过万千人了。 和涂拱手告辞,却听一旁的和淼微微探身问道:“前辈,晚辈冒昧求问一个问题。” 朝砚观她神色,觉得这是一个能让崽儿炸锅的眼神,微微挪后了一寸开口道:“姑娘请讲。” 和淼笑了一下问道:“前辈可有道侣了没有?” “有了,”朝砚果断回答道,坚决把一切醋源拔除。 “啊?”和淼的失望都要写在脸上了,不过下一瞬就收起了神色拱手道,“晚辈告辞。” “请,”朝砚伸手道。 待出了那院子,上了飞舟,和淼刚才的气才xiele个干净,仰天长啸三声:“啊!啊!!啊!!!” 和家诸人皆是沉默,只有和涂负手走到了她的身边道:“怎么了这是?” “发泄一下现实的不满,”和淼面目狰狞,呲牙咧嘴了一阵,又恢复了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好了,恢复,回去继续物色新的美人。” 然后她的脑袋被和涂敲了一下:“你想找个一心一意的,也该把那些炉鼎驱散了再找。” 和淼趴在围栏上有些沉思:“到底是风流人间快活,还是有个一心一意的人快活呢?” 跟陈略他们喝酒取乐很高兴,打架也很高兴,她没尝试过一心一意,但是看着宁旭与方知笙那样也觉得很高兴,可那样的事情太少了,如她父亲那般,即使有母亲如花似玉,其美貌在修真界都能排得上名次的,父亲仍然养了数个炉鼎,只说是用来修炼的,可母亲虽不说什么,但到底是不高兴的。 她遇不上知心的一心一意的人,还不如一开始便做个无心人,结果又遇上了朝砚,又遇上了澜清,人家看着都是一心一意的。 和涂长老一时也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不想了,等到遇到再说吧,”和淼一挥手道,“不过如果我以后一心了,找的那个人敢有异心,我就阉了他。” 和涂长老笑着摇了摇头:“你这孩子。” 其实比起什么一心人,和涂私心里是希望和淼不要去做那什么一心人的,一心人太难觅,太过认真有可能反而伤人伤己,古往今来为情陨落之人不计其数,无情才不会伤情,这也就是为何诸位长老这些年纵着和淼的原因。 丹药已经到手,一行人风雨兼程的赶了回去,而在他们离开之时,朝砚便也收拾东西包袱款款的传送回去了,并且立即宣布闭关结束,自己跟数万里之外的澜清是同一个人这种事的概率为——零。 只不过朝砚刚刚溜达出来没一天,就看到了前来约战的宁旭。 “燕兄伤势可好了?”宁旭对他比之对和淼等人多了一分的热络,大约也只有真正将人打败了,这份热络和战意才会消失。 朝砚想说没好都不行,因为本来就没伤,闭关三个月就算是重伤也该恢复了,除非那等无法恢复的伤势。 “已然大好了,宁兄不必担忧,”朝砚笑吟吟道,“宁兄如何?” 虽然当初宁旭身上看似无伤,但是波光粼粼那一式的暗劲估计还是得驱逐一下的。 宁旭点头:“好了,可要再战。” 说的是陈述句。 朝砚从他来时便直觉他要说这个,此时挥手道:“在下还要在万城来贺之时夺个名次,若是被人一一破解了招式就不好了。” 如宁旭这般的剑修主要靠的是剑,他们本身的剑芒便足以破除一切了,可是如朝砚这般一招一式自有其效果的,若被他人提前防备可不好。 其实这些都是虚的,朝砚就是不想打架而已,刚刚“辛苦”的炼完丹,这边就要比来比去,嗯,即使是砖也没有这么造的。 宁旭恍然大悟,眸光微动:“原来如此,在下冒失了。” 他真的信以为真了。 而一旁的方知笙虽未说话,却是微微侧头笑了一下,看向朝砚时笑容更甚。 朝砚蓦然觉得自己好像当着人家家长的面欺负了人家家里傻乎乎的孩子。 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家长他不生气,还在旁边看热闹。 这就很过分了,虽然他也经常看他们家崽儿的热闹。 “论道如何?”宁旭的手扶在剑柄之上问道,神色很是认真。 朝砚不想从宁旭的身上找朝纵的影子,但是当这人认真起来的那一刻,还真的有点儿像,哦,跟以前像,以前傻乎乎的还任由欺负呢,现在猴精猴精的,想欺负都欺负不成了。 朝砚看着宁旭微微出神,方知笙在一旁笑道:“听说前辈的道侣尚在闭关?” 朝砚回神点了点头:“正是,”他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笑容,“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够出来。” “前辈既要等待,若是无事,不如就跟阿旭一起论道吧,”方知笙笑道,“就当解闷也行。” 朝砚不想打架,但是论道这种事情跟丹道还不太一样,丹道他不太懂,到后来只能胡说八道了,但是修行一事嘛,能说的还是很多的。 “那就论吧,”朝砚躺椅换了蒲团,又给予两位一个人一个,三人就坐在那树荫之下谈起了关于修行一事。 都是修士,又不需要吃喝睡觉,自然是一论就是两个月。 朝砚并非高谈阔论,刚开始鬼扯的时候看着宁旭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