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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哦。”他还纳闷谢延为什么会提这么奇怪的要求,内心羞涩的挣扎了好一会才做出这个羞人的动作。 原来又是他理解错了。 他小心的动着受伤的脚大拇指,谢延道:“慢一点, 疼就停下来。”沈天乐便慢吞吞活动脚趾头。 白嫩嫩的脚, 五个脚趾头白净又圆润, 指甲透亮, 脚趾头rou嘟嘟的很圆润看着有些可爱, 唯有大脚指那块红的明显,可怜兮兮的。 脚上还有阵阵余痛,沈天乐忍着疼动了动脚趾头, 并没有感觉疼痛加剧,然后他又试着快速活动。 谢延看着他圆润的脚趾头动的灵活又欢快就知道没事了。 “没伤到骨头。”他说。 那阵疼痛在渐渐散去,没有刚开始碰到的那么撕心裂肺,沈天乐完全能忍受。 但……他眨巴着眼看谢延, 一副痛的站不起来的模样, 可怜兮兮道:“我不能走路了怎么办?”一只胳膊搂的谢延肩膀死紧。 谢延没说话, 一手托着他后背,直接抱起。 沈天乐被公主抱抱的心花怒放,另一只胳膊很上道的圈上了谢延的脖子,受伤的那只小脚丫愉快的一动一动。 从外间走到里间不过几十步路, 前后不过十几秒时间,谢延弯腰将沈天乐放到床上。 ……没放下去。 沈天乐上半身挂在他身上。 谢延低头道:“我去给你拿药。” “……哦。”沈天乐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脚还是要的。 谢延从备用医药箱里找出一瓶专门针对外伤的消肿散淤的喷剂。 沈天乐脚既不肿也没有淤青,只是磕到的地方比其它地方颜色深一些。 谢延把他的脚架在自己腿上,沈天乐担忧的凑过来:“我会不会变成瘸子呀?” “不会。”谢延伸手在拇指处按了按,问道:“疼吗?” “有一点。”他老老实实回答,毕竟关乎到自己的脚丫子:“但是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踢到茶几的那一刻,沈天乐觉得自己要痛死了。 谢延道:“先喷点喷剂,明天如果严重就去医院看一下。” 沈宝宝乖乖点头:“好。” 谢延对着他脚红的地方喷了几下,沈天乐傻乎乎的问:“湿湿的怎么睡觉呀?” 谢延:“晾干就好了。” 没用过喷剂的小土鳖有些好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这个喷了有效果吗?” 谢延很耐心的回答:“有些缓解作用,不严重明天就能好,严重还是要去医院看。” 沈天乐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一直追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之前都没发现房间柜子里竟然还有个医药箱。 “偶尔会用到。”药箱是傅清遥准备的,里面有降温贴温度计和退烧药,还有一些外用伤药之类。 拍现代剧的时候几乎用不上,拍古装剧时常磕碰就很需要这样一个医药箱。 沈天乐想不通谢延什么时候也会受伤,便眼珠子溜溜的转了转:“那什么时候会用到?” 他自认为很机灵,这样就能打听到谢延以前有没有受伤。受伤真的好疼啊。 谢延目光平静的看着他:“现在就能用的到。” 沈天乐:“……”诶? 谢延看他的脚已经把药吸收了,把药箱收了起来。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如果不是沈天乐撞了脚这会早就上床睡觉,但这么一撞两人也就忽略了沈天乐为什么要凑谢延那么近。 沈天乐忘了,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他在谢延上床后,将自己那边的枕头推的远远的,轻手轻脚的蹭到了谢延边上,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他。 他之前疼的一下飙出泪珠子,眼神还是湿露露的,像一条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 谢延发现,他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眼神,主动向他伸手。 沈天乐犹如乳燕投林。 他乖巧的窝在谢延怀里:“我晚上睡觉很乖的,不会压到你。” 这倒是实话,沈天乐睡觉没什么意外就一个姿势保持一整夜,安静的不得了。 谢延的一只胳膊垫在他脑后,一只手抱紧他,低声道:“睡吧。” 多日来,每天夜里空荡的感觉消失了,被一个浑身散发着的牛奶香味的人填满。 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原本是属于谁的。 “谢延。”沈天乐忽然在他怀里叫了一声。 “嗯。”谢延闭着眼睛,闻着淡淡的香味回应。 沈天乐问:“你明天戏多吗?” “多。”谢延前期因为去国外拍代言戏份全都压到后面,临近收尾,每天戏份都不少。 “那你会不会起不来?”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早上七八点就要去剧组,谢延只能睡一会。 谢延道:“能起来。” 他没有沈天乐惊人的睡眠质量,每天大约休息几个小时就足够了。 沈天乐小脑瓜子转了转,想到康雨和他说的定闹钟。 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比较兴奋,谢延一直比沈天乐醒的早所以从来不知道谢延早上到底兴不兴奋,如果兴奋了又是怎么解决的? 在厕所吗? 沈天乐小声道:“不如定个闹钟吧,万一早上迟到就不好了。” 谢延睁开眼看他。 平静的眼睛无波无澜,漆黑的眼珠里,是沈天乐的脸。 沈天乐被他看的心虚,不敢对视,结结巴巴解释:“我就是担心你起晚了。” 谢延道:“不会。”他生物钟向来比闹钟还要准时。 沈天乐坚持:“还是定一个闹钟吧。” 谢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最后还是听了他的话定了早上闹钟时间。 放下手机,谢延道:“睡吧。” “好。”沈天乐这回很听话,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警告自己明天早上一定要在闹钟响后就醒过来。 … 夏季的清晨比春季要早很多,天边露白,太阳还没从东方升起来时谢延就已睁开了眼。 他睡的时间短,睡眠质量却很好,夜里没醒过。 静静的对着天花板看了片刻,肩膀被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压得发沉,心里很踏实。 没多久,昨夜定的手机闹铃欢快的响了起来,谢延伸手按掉,回头看了睡得深沉的少年一眼。 闹钟,在起床困难户眼里永远都是个摆设。 …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房间里还是暗沉沉一片。 沈天乐咂巴了一下嘴伸手在边上摸了摸,没摸到他老公。 他迷迷糊糊醒来,谢延已经不在了,沈天乐急忙去看时间。 快十二点钟。 沈天乐:“……”脑海里仿佛出现了康雨咆哮的脸:你是猪吗?! 他洗了脸从浴室走出来,陶杰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电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