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今夜谁与你共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jiba,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guitou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yinjing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rutou,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那里?那根大jiba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rou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像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yin,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meimei,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却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在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像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赶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赚多赚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浑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浑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mama。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mama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mama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mama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mama。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mama在新加坡呢,mama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