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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yin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在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cao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像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晌,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叹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shuangsi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zuoai,他真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