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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 影刀 封魔录(20)同人续写 .

    作者:天之痕

    29年1月15日

    2、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

    "殿下,你叫我什么?"韩冰秀一听到梁王喊叫,顿时脸色变得煞白,失声

    叫了出来。

    "韩冰秀,我没叫错吧?"梁王笑眯眯地望着她,"你就是天山仙子剑,神

    剑山庄的庄主夫人韩冰秀吧?我在百花盛宴上就已经认出你来了!"韩冰秀嫁入

    神剑山庄之后,虽然极少抛头露面,但毕竟早年行走过江湖多年,还是有不少人

    认得她的。梁王这几年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笼络江湖人士,身边自然也聚集了

    一帮武林高手,在百花盛宴上,早已有人觉得韩冰秀面熟,在刘汾身边已经暗中

    告知。只是一时之间,梁王无从确认,今日在和夏侯寂的会面中,他不时地观察

    着韩冰秀的神色变化,果然有异,故而大胆地叫出了名字。

    梁王一叫出名字,见韩冰秀神色大异,已是确信,秀秀便是韩冰秀无疑。

    "殿下,秀秀便是秀秀,并不是什么韩冰秀!"韩冰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急忙矢口否认。

    梁王忽然逼近了一步,一把掐住了她的咽喉,眸子里忽然露出凶光来,道:

    "方才我试探了一下你的脉络,你像是受了内伤,内功受阻,但你的气血流转,

    显然是练过天山派心法的。如果……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在十里渡,本王的

    手下曾经截杀过一队人马,只有一个女子逃生,想必那女子便是你吧?""不是

    ……"韩冰秀虽然极想向梁王打探自己丈夫的下落,可是这样的话,显然不能问

    出口,一旦出口,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梁王忽然又向前一步,一把掐住了韩冰秀的喉咙,脸上早已是笑意全无,冷

    冷地说:"你打入梁王府,是有什么目的吗?""没,没……"韩冰秀被梁王掐

    得咽喉生疼,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忽然涌了上来,俏脸已是通红,连话都说不连贯

    了。

    "本王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进了这梁王府,就别想再踏出去半步!"

    刘汾说。

    "殿,殿下,放,放开我……你……弄疼秀秀了……"韩冰秀只能继续装出

    一副柔弱的样子。

    梁王忽然大喊一声:"来人!"话音一落,从外头走进来几名嬷嬷,垂首道:

    "殿下有何吩咐?""把她关到密室里去!"梁王刚说完,那几名嬷嬷就上前来,

    架住了韩冰秀的左右胳膊,朝着外面去了。

    "殿下,我是冤枉的,我不是韩冰秀……啊,放开我!"韩冰秀拼命地扭动

    着身子,想要从嬷嬷的手里挣脱出来,可那些嬷嬷力气很是蛮横,不由分说,已

    将她从屋子里架了出去。

    隐雾山小屋。

    林欣妍像倒举蜻蜓一样,手脚并用,使劲地撑起了身子,腹部高高地隆起像

    一座山。可这样的姿势,毕竟不能长久,没过一会,已是腰腹酸痛,不由地发起

    抖来,摇摇欲坠。

    "快把我下面的东西拿掉!啊啊!我撑不住了!"林欣妍尽管已是累得满身

    香汗淋漓,可偏是不敢松手。只消她手脚一松,屁股上的整支假阳具便结结实实

    地戳进她的肛门里去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阳具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会让她如何难受,光是那个巨大的guitou,就已经撑得她的屁眼鼓胀欲裂。

    腹部高隆,两腿间的rouxue也跟着一起裸露出来,比平躺的时候更显眼。被孙

    银泽强暴后的阴户,yinchun和阴蒂已经红肿起来,水蜜桃愈发成熟,像是丰收的季

    节,充满了花果的美味。由于林欣妍的下身寸毛不生,对幽径也失去了遮挡,俯

    首望去,不停蠕动的嫩rou像是有生命一般,自主地呼吸着。

    刘夏剑凑近了看,连林欣妍皮肤上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都瞧得一清二楚,一粒

    粒鲜红色的rou粒,深埋在皮下,同样令她饱受屈辱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嘿嘿,这个姿势,想必不好受吧?"刘夏剑笑着说,"现在哥哥就给你来

    些舒服的活计如何?"他轻轻地捏住了林欣妍坚挺的阴蒂,用力地按压着。

    "啊!不要!松手!啊啊啊!"林欣妍已是四肢酸麻,身子被酥痒得像是触

    电一块的快感迅速流淌而过,顿时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手脚上,无法一阵前所未

    有的乏力感袭来,禁不住一松,身子也跟着往下一沉,假阳具又深入了半寸。

    "啊啊啊!"林欣妍好像见鬼了一般大叫,急忙又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来,重

    新撑起自己的身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受不了了……"林欣妍的腰像跳舞一般左

    右扭动。只不过,她此时的扭动,完全是不自主的。

    房铛坐在床边,也跟着俯身,在林欣妍湿漉漉的身子上探出舌头舔舐起来。

    滚落在像牛奶一样洁白肌肤上的汗珠,似粒粒水晶,被房铛吃在嘴里,似乎

    更有一番风味。

    湿滑的舌尖在林欣妍的身子上滑过,留下一道凉凉的轨迹,只是舌尖和她身

    体接触的地方,莫名得产生一阵悸动。

    "放开我……啊啊……"林欣妍的腰像是在狂风巨浪中沉浮的小船,不时地

    高低涌动。她的腰已经像是快要断裂一般,再也撑不起分毫。只不过,她不敢松

    了自己的手脚,纵使腰上已酸痛得像是没了知觉,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一次

    紧接一次地朝上拱着。

    "怎么样?这滋味还可以吧?忍不住了可要说出来哦?"刘夏剑yin笑着,目

    光不停地朝着林欣妍的身子上扫过,不仅是美xue,她的每一个部分,几乎都足以

    令她发狂。

    林欣妍早已忍不住了,只能大喊:"放我下来,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快,

    快啊!""妍妍……"还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凌辱

    更痛苦的事,可偏偏此时温双齐又是手无缚鸡之力,想打,又打不过这三个yin贼,

    想骂,这三个人的脸皮比石板还厚,根本滴水不进。他只能陷入痛苦和自责之中,

    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妍妍的清白。当林欣妍这一声喊叫出来时,温双齐不

    由地一惊。难道……妍妍竟在这三名yin贼面前屈服了?

    在温双齐的眼里,林欣妍高贵圣洁,有如九重天上的仙子,俗世的尘垢,根

    本无法沾染她。可是……不,妍妍不是这样的人!

    "是吗?"刘夏剑直了直身,手指不停地拨弄着自己的阳具,已经坚挺起来

    的roubang像绷紧了的琴弦,轻轻一拨,虽有一阵轻微的颤抖,却很快又恢复了原来

    的样子。他说:"那你用嘴,替老子把下面舔干净,你该不会拒绝了吧?""我

    ……我答应你!"林欣妍别无他法,只能答应了对方的无礼要求。

    "啊,妍妍,不可以啊!不能答应他们!"温双齐心碎地大喊,又要扑上来。

    还没等他动作,孙银泽早已将他一把推到椅子上。

    "小子,你就好好地看着,你的妍meimei替我二弟koujiao吧!哈哈,等来日,你

    们夫妻之间也可以体验一下!"孙银泽大笑着说。

    "把她放下来!"刘夏剑说,和房铛一起动手,把林欣妍屁股下的那根假阳

    具拔了出来。

    林欣妍感觉肛门一松,整个身子已跟着咕咚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原先

    紧绷的肌rou顿时松弛下来,气血也跟着流畅起来,但她还是感到根本无法说出口

    来的疲倦,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

    刘夏剑站立起来,挂着自己粗长得离谱的roubang,走到林欣妍的身上,双脚一

    分,一左一右站立在她的肩膀两侧,忽然身子往下一沉,一屁股坐在了她高耸的

    胸脯上,后腰前送,将roubang送到了林欣妍的嘴边,说:"来,张开嘴,好好给老

    子舔舔!"孙银泽忽然亮出了一把尖刀,架在温双齐的脖子上,说:"丫头,你

    要是敢咬我家老二,我马上就刺死了你的情哥哥!""妍妍,不可以啊!不能让

    他们得逞!"温双齐大喊,又转头对孙银泽说,"你赶紧杀了我吧!"温双齐正

    人君子,怎么能忍心妍妍受yin贼的胁迫而做出那种无耻下流的事情来?他宁愿一

    死,也不想成为妍妍的累赘。

    孙银泽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让温双齐死。他们三个人,不过是采花贼而已,

    不到迫不得已,不会伤人的性命。

    林欣妍几乎不敢直视那根roubang,现在离得近了,更觉得刘夏剑的roubang简直粗

    壮得可怕,光是那耸起来的青筋,布满表面,足以让她头心发凉。可现在她不敢

    反抗,也无法反抗,甚至无从躲避。当那条黑龙冲着她隐隐长啸之时,她能够嗅

    到从上头散发出来的阵阵sao臭,几乎令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好在林欣妍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腹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东西可以吐。她转

    头望向温双齐,见到他愤怒和羞耻的眼神时,脸儿忽然一热。这辈子,还会有哪

    个男人,甘愿用生命来换她的清白?可现在她又不得不这么做,歉疚地望了他一

    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快,张开嘴!"刘夏剑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吃定了这对情侣,惺惺相惜,

    谅妍妍也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林欣妍咽了一口口水,强制地按压住自己不停翻腾上来的吐意,张开了嘴,

    让刘夏剑把他胯下恶心的东西放进她的嘴里。

    梁王府,密室。

    据说云霄之上的天宫,有整整十万间房,而九天之下的皇宫,皇帝身为天子,

    建制不能逾越天父,所以大内之中的房间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但梁王的

    建制更低,王府的规格自然不能逾越天子的,因此梁王府明面上是九万九千九百

    九十九间,可加上这间密室,也成了整整十万间,已然超过了皇宫。

    "殿下,殿下,秀秀不是韩冰秀,求你将我放了吧!"韩冰秀从心底里升上

    来一股寒意,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害怕过。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突如其来,令她措手不及。

    嬷嬷将韩冰秀按在了密室中央的一把铁椅上。铁椅的外形像是一张躺椅,靠

    背半倾,人一躺上去,四肢便自然而然地舒坦开来。可是韩冰秀并不想舒坦四肢,

    她心下慌乱,全然没了半点主意,整个身子都是紧张得像一张绷紧了弦的弓。

    嬷嬷们拿来一条绳子,将韩冰秀的两条手臂按在扶手上,用绳子捆了,又将

    她的双脚也一道绑在了椅子的踏脚之上。椅子的踏脚很是奇特,朝着两边张开着,

    呈八字形。当韩冰秀的双脚一绑上去,双腿也顺势被分开。

    韩冰秀反而浑身燥热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淑女了,就像行走在

    西域的商贩们,大大咧咧,在他们的身上,完全寻不到半点儒雅的痕迹。却不知

    为何,想到西域商贩时,韩冰秀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个救命恩人。

    巴拉吉,你在哪里?

    "殿下,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韩冰秀用力地扭动着手腕,可是坚

    韧的绳子已将她的整条手臂都绑死了,无论怎么挣扎,只会让绳索在她的rou里陷

    得更深。

    "韩冰秀,方才本王已经告诉你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出这个王府了,好好地

    在这里成为本王的性奴吧!"梁王的脸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给人感觉顿时变

    得邪恶起来。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确认了是混入王府的jian细,定会处以极

    刑,可恰恰韩冰秀长得貌美如花,让他心动不已,才没有痛下杀手,饶了她一条

    命。只不过,死了或许比活着更好吧……

    梁王轻轻地解开了韩冰秀的衣裳,拉开了她的门襟,掩藏在华服下的,依然

    是那具令人流连的rou体。梁王的眸子忽然一亮,闪出一道光来,正如昨夜兽性大

    发时渴望的目光。

    睡在这样的躺椅上,韩冰秀的身子几乎是大字型的,尤其是两条大腿,分开

    的角度着实令人羞耻。乌黑的芳草,簇拥着红红的花儿,花萼怒放,有如盛夏星

    空下的繁花。

    "在神剑山庄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到本王的王府里来。不过也好,既然你

    亲自送上门来了,本王若不笑纳,岂不暴殄天物?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梁王

    说着,双手又在韩冰秀的身上用力地抚摸起来。

    "嗯唔……"韩冰秀既害怕又羞辱,不堪忍受,将头扭到一边。

    梁王的手细嫩温暖,摸在韩冰秀的身上,就像林豫的爱抚。可是林豫已不知

    多少年没有对她这样的爱抚了,在睡梦里,韩冰秀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有今天这样

    的场景,可真当她身临其境的时候,却又开始退缩。只因……这爱抚来自于另一

    个男人,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

    这时,一名嬷嬷端了一个瓷碗,交到了梁王的手上。梁王低头一看,碗里盛

    了满满的稠状液体,像油一般浓厚。他终于又露出了yin邪的笑意,将碗里的油都

    洒在了韩冰秀的身上。

    这些油似乎是在锅里煮过的,还带着一些温度,落在皮肤上也是温温的,令

    韩冰秀浑身骨头酥痒。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可是她的镇定,

    根本没能维持多久,很快就陷入了另一场的混乱之中。

    几乎是轰的一下,韩冰秀的身子上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火苗遇到了火油,一

    触即发,像是突如其来的山洪暴发一样,根本无法抵挡。无需梁王多加抚弄,韩

    冰秀的rufang瞬间坚挺起来,变得硬邦邦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冰秀空虚,渴望,浑身顿时陷入了欲望的火海之中,

    冲天而起的烈火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炙烤得滋滋作响,唯一能救她的,只有水。

    韩冰秀自然不缺水,只一会儿工夫,只觉得下身便开始发胀,每一个毛细血

    管似乎都在扩张,yin水已经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殿下,这是什么……"韩冰秀微微地颤抖着问。

    "这可是西域胡人刚刚进贡来的上好春药,只需一帖,就足以让一头母牛发

    情。本王对你可是特别关照,足足加了两帖的药剂啊!"梁王一边说,一边双手

    在韩冰秀的身上到处抚动,将刚刚洒上去的油,都均匀得抹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涂了油的韩冰秀在密室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下,看上去亮晶晶的,像是一

    尊冰雕。韩冰秀虽然自以为从来没有用过春药,可是身在天山派时,对药理也是

    有些涉足的,这些外用的药物,不可能有如此强劲的药效,除非……除非内外夹

    攻。

    当局者迷,韩冰秀也不知道,自己在百花楼的时候,用的饭菜里头,已经被

    加了许多春药进去。只不过百花楼的春药,药性柔和绵长,一旦发作,她尚且能

    够用意志压下去。可是现在梁王给她用的药物,烈如天火,只需一滴,就能让人

    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点滴之下,竟然把那些日子里压在体内的药性,全都激发

    了出来。

    "好一对美乳啊!"梁王放了碗,捏住了韩冰秀硬得几乎像灌了铁水一样的

    rufang,用力地按了下去。

    "呀,不!"韩冰秀失声。梁王不按的时候,已是感觉rufang如同要从内部爆

    裂一样,胀得很是难受。这一按,将那股莫名的异常感全部压进了她的身体里,

    竟让她整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胀得难受。

    "你不是想亲近本王吗?现在就给你机会!"梁王站在韩冰秀分开的双腿之

    间,手指勾进了花萼,拨弄得两边花瓣不停颤抖。花径内,已是泛滥,只消他手

    指朝两边一撑,里头亮晶晶的浓液,已是汩汩地朝外直流。

    "殿下,殿下,松手!"经梁王如此一挑逗,韩冰秀身体里的空虚总算是得

    到了些满足,可是这滋味,便如同饮鸩止渴,体内的yuhuo愈发旺盛起来。她感觉

    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底洞,只要是能带给她欢愉的,统统都会吸纳进去。

    "既然你不愿意,那本王便也不强求了!"梁王说着,把手一抽。抽出来的

    手指,像是糊了一层浆糊,厚厚的,湿湿的。

    "不……"韩冰秀彻底崩溃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梁王在挑逗

    她的时候,心里极力排斥,可当梁王的手指抽出,空虚感又接踵而至,似乎比刚

    才更加剧烈。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了,透不过气,也抽不

    开身,根本无法摆脱。

    "又怎么了?"梁王低下头,在韩冰秀的耳边不停吐纳。

    从韩冰秀的秀发里,隐隐的有一股花香,令人如痴如醉。梁王嗅了,很是受

    用,不经意间已加大了吐纳的力度。

    热乎乎的鼻息喷在韩冰秀的耳后,让她更是水深火热,神智也跟着一起迷乱

    起来,呻吟般地叫道:"殿下,不……不要停……秀秀,秀秀好难受……"边陲,

    燕支山下。

    燕支山下少春晖,还不到玉门关,春风就已不度。满目黄沙如尘,天边落日

    如霞。这里已经是华夏国的边寨,从燕支山下的别院里望出去,能够看到盘踞在

    光秃秃的山峦上的一条巨龙。千年以来,一段段破坏的城墙,一直守卫着华夏国

    的边陲。

    别院里,芳草如碧,泉水叮咚,建得很是豪华,宛如江南的风味。在泉水边,

    放着一顶小茶几,茶几旁的藤椅上,斜躺着一个又矮又胖的男人。男人的唇上,

    留着两撇向上带弯的胡须,正愣愣地出身。

    巴拉吉眼里望着院子里如江南一般秀美的春色,心里念的却是像江南的春天

    一样的美丽的女子。自从和韩冰秀分别之后,巴拉吉便天天魂不守舍,手下的账

    目都交给管家打理了。

    有人说,巴拉吉的资产,大到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快马加鞭,从日出跑到

    日落,依然没能跑出巴拉吉的家产范围。

    "老爷,"一名仆人在身边轻轻地道,"小人见你这几日仿佛被勾走了魂,

    特从中土挑了几名上好的美女过来,请老爷过目!""每个人打赏十两银子,把

    她们各自遣散吧!"巴拉吉看都不看上一眼说。

    "啊?这……"仆人有些意外。

    "哦,对了!"巴拉吉说,"替我准备一些细软,这几天我要出一趟远门!

    ""啊?"仆人又是一惊,"老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巴拉吉也不知道自

    己要去哪里,沉吟了半晌才说:"或许是中都,又或许是江南吧!""老爷,你

    去那里做什么?要是走商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了!"仆人说。

    "不,这事我一定要自己去!"巴拉吉说。

    "可是老爷,此去中都和江南,远隔万水千山,一来一回,恐怕也需许多时

    日吧!"仆人道。

    巴拉吉说:"我这辈子,最富有的就是两样东西,一样是钱,另一样就是时

    间!"一个有钱又有时间的人,还有什么事办不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