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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注视着星珲。 星珲又啄了啄他的唇角。 苏朗的气息彻底乱了。 他伸手将星珲一把抱起来,走了几步,直接按在榻上,不等星珲再开口,就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这吻又急又狠,星珲被他亲得气息紊乱,手却还不安分地去解苏朗腰间的蹀躞带。 苏朗容他换了口气,衣服被他扯得有些散乱,见星珲嘴上不老实,双手还更不老实,干脆直接将他双手扣住,按到头顶,就又亲了上去。 星珲被吻得七荤八素,眼尾泛红,眼角也沁了两滴泪,颇有点凄惨可怜,然而一向纵容他的债主这次却毫不心软,把人欺负得小声哼哼,似在求饶才罢休。 苏朗放开他双手,轻轻咬了下星珲的耳垂,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带温情:“不许再胡闹了。” 星珲微阖着双眼,睫毛轻颤,双手甫一得到解脱,就迅速把苏朗的蹀躞带扯了下来,身子靠在他怀里,显然是一点也不知悔改:“苏朗哥哥疼我。” 简直是不知死活,到现在了还敢撩拨他。 略有些发烫的呼吸拂在脸上,苏朗神情严肃,直视星珲的双眼:“你想好了。” 星珲又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脸上染着薄红:“不是早就抵给你了吗?” 这一吻像是落在心上,苏朗心尖酥麻一片,大抵是刚才那颗被吃的干干净净的酥糖不乖,糖汁儿悄无声息地流进心间,好巧不巧融在了他的心头。 他的小少主怎么就那么好呢?让人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苏朗剥开了星珲的衣袍,一只手伸进去轻柔抚摸。 春衫薄,少主的面皮更薄,脸上身上都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 沿着锁骨,顺着腰线,苏朗一路啄吻,亲在哪里,红晕就染在哪里,衬着小少主白皙如雪的身子,像是红梅映雪,娇艳的只想让人亲一下,再亲一下。 唇齿最终落在胸前最娇艳的两朵红梅上,缠绵轻柔的吻在红梅上辗转流连了一会儿,苏朗忽然含住了其中一朵,用唇舌细细的舔舐。 唇舌的动作是轻轻柔柔的,乳尖上酥麻的感觉却像汹涌的潮水瞬间袭遍全身,星珲颤颤地嘤了一声,稚嫩的地方第一次受到这样乍轻实烈的刺激,他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却不想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苏朗呼吸一重,起身取来玉盒,星珲看了一眼苏朗手里的东西,脸上又红几分,他错开视线,脸埋在苏朗怀里,小小地呜了一声:“你轻……轻点儿……” 到底是第一回,手指刚刚带着脂膏送入柔软的xiaoxue,星珲就明显颤抖了一下,苏朗抚了抚他僵直的脊背,吻着他的唇角,柔声道:“放松,我轻轻的。” 星珲伏在他怀里点头,唤了一声:“苏朗哥哥……” “嗯。”苏朗应着,在他唇间流连,不断地亲吻他,手指也终于破开xue口,缓缓推进软热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太疼,星珲环上苏朗的腰,任他作为。 脂膏在手指的抽插中融化成水液,xiaoxue甬道俱都湿软一片,不断吞咽收绞,黏黏腻腻的情欲裹住了为非作歹的手指,也裹住了星珲所有的思绪,他一遍遍地喊着“苏朗哥哥”,仿佛所有的缠绵情丝都凝在了这四个字里。 “嗯。” “我在。” “我轻轻的。” 苏朗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星珲,身上如雪如瓷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红潮,眉眼间全是情欲,长睫上全是水痕,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太乖了,简直软得不成样子,春猎捉来的小兔子也没他乖,也没他软。 这才是他的小兔子。 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一点,星珲身子无法抑制地颤抖,酸麻与快感一起从身体的最深处不断翻涌,节节升高,他在苏朗怀里挣了挣,无意识地躲避那一处的侵袭:“唔……不,不行……” “好,不弄了。”苏朗又亲了亲他,记住了那一点的位置,手指慢慢从xiaoxue抽离,带出丝丝缕缕的黏液。 磨人的空虚感鲜明地过分,瞬间吞没了星珲所有的意识,他溃不成军,只紧紧抓住苏朗的手:“苏朗哥哥……” “乖,来吃点儿别的。” 苏朗将两个软枕垫在星珲身下,坚挺guntang的欲望抵到被脂膏与体液润染的湿湿软软xue口,两个人分明都是如此迫不及待,可动作却还是轻的不能再轻。 一寸一寸,坚挺的欲望带着难舍难分的情欲缓慢地破开软热湿泞的甬道,寸寸深入,最终彻底融合在一起。 星珲眼角沁出一串泪珠,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酸胀酥麻的的感觉从身下一路蔓延,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烈火包裹,热烫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灼伤他分毫,与他缠绵交融的烈火是最最温柔的。 xue口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平,软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guntang的欲望,难捱却但又充实,身体和心灵都是充实丰盈的,星珲从齿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苏朗哥哥……你动一动……” “我轻轻的。” 像是和着他的话,缓慢地抽插,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彼此灼热的呼吸在缱绻的缠绵中交汇融合,甬道渐渐熟悉了炽热的欲望,开始无声地吞咽收绞,紧紧缠裹,温柔的缓慢抽插随着情欲的深入渐渐变得太过磨人,汗水从肩头滑落,星珲不由低喘出声:“嗯……苏朗哥哥……你快一点……” 身后的动作先是微微一滞,如他所愿,继而便是越来越深的抽动,撞击变得迅猛而炽烈,翻涌的情潮彻底从心蔓延到全身,大幅度地抽插带起黏滑的体液,伴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逼得星珲不断地颤抖。 “啊……苏、苏朗哥哥……唔嗯,慢一点……” 小兔子的身子颤得像是窗外被夜风吹过簌簌抖动的梨花,声音也颤得像是梨花枝头将落未落的夜露。 苏朗手穿过星珲腰间,将他捞了起来,星珲几乎是坐在了他身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埋于甬道深处的性器不偏不倚正磨过他碰不得的那一点,半分不停的顶弄让星珲哭叫出声,脸上泪水簌簌落下,砸在苏朗的肩上,手却牢牢地环住了欺负他的人,身子软在了他怀里。 舍不得放开,只想沉溺其中。 “苏朗哥哥……” “嗯,我轻轻的。” 一室旖旎绮丽的春情。 …… 房内似有若无的传来少年受不住的轻声低吟,夜风吹来,那点旖旎又散在了风里,彷佛从未存在过。 月上枝头,苏朗舍不得要得太过,生怕第一回 伤了他的小兔子,抱着他清理沐浴后,上了药也仍是不放心,整个晚上都不曾真的睡着,手背几次三番探了探他的额头,生怕他发热。 抱着心尖尖上的人,夜晚总是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