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将哥哥cao成母狗(GB)在线阅读 - 第五章 幻想meimei洗澡,被戳穿jiba硬了,自慰给meimei看

第五章 幻想meimei洗澡,被戳穿jiba硬了,自慰给meimei看

    接下来的路时安骑得又快又稳,一辆单车速度几乎能媲美电动车。

    打开灯,时依腿上的伤口已经微微结痂,大片血块凝结在膝盖处,十分骇人。

    时安拿出医药箱,棉签沾上碘伏,小心翼翼的在伤口边上蹭。待将伤口清理干净,只能看见破了皮处的白红血rou,他提着的那口气才卸下来。

    收好东西后,时依开口,“我要洗澡了。”

    两人看着腿上的伤口,是随便动一下都会撕裂的疼痛。时安皱眉,起身去家里找盆,找一个能让腿支着的盆。

    可这临时租的房子本就小破,哪里有能容纳人洗澡的盆。

    时安默了默,食指和大拇指紧张的不停蹭着,他道,“要不,我给你洗吧。”

    “你坐在板凳上,我会小心不让水碰到你的腿。”他补充道。

    时依看着他,点点头。

    水温调到人体感觉舒适的温度,时依被人抱着放在板凳上,两人面对面,又陷入尴尬之中。

    时安吸吸鼻子,看着时依扣得紧实的校服,颤颤巍巍伸手拉开她校服的拉链。拖去校服,解开里头穿的卫衣,时依还剩一件松垮的白色长T,已洗得发黄。

    罪恶感在这破旧的T出来时达到顶峰,倒不是心疼时依穿这衣服,而是时安居然硬了。

    他那根jiba昨天才被自己揉搓着释放掉,按照规律应该起码半个月不会再有别的欲望。

    可现在在他面前,露出的是少女藏下宽厚衣服下的姣好身姿,较为丰满的rufang时得衣服胸部那块有些紧绷,鹅黄色的内衣因为透光的白色清晰可见其模样。

    他不可避免的硬了,对着自己血浓于水的meimei。

    时安调整蹲姿掩盖着顶着胯部衣料的yinjing,紧巴巴的道,“等下我出去,你自己洗吧,洗完了叫我,伤口小心别碰到水。”

    时依不做声,黑不溜秋的眼珠盯着时安脸看,看得时安紧张得直吞口水,她开口,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吃饭了吗一般道,“硬了?”

    脑袋里一声“轰隆”巨响,血色布满了脸庞,被拆穿的羞耻让时安梗着脖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头像鹌鹑一样缩在脖颈里。

    时依取下喷头,旋开按钮,热水喷发,直直射在时安裆部,蓝色校裤打湿成深蓝,黏腻的往下坠,进一步凸出yinjing模样来。

    “啊...”,突然来的一阵刺激让时安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高于皮肤温度的水流打在yinjing上,灼烫感逼人。

    受到痛楚,yinjing本该萎缩下去,可奇异的是,时安这根,却还直直立着,模样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大上几分。

    时依眼底闪过一丝讥讽,真是个贱胚子。

    “裤子全湿了,脱了吧。”时依嘴角生得向上,微微一弯就好似在微笑。

    时安惊讶地抬头看向时依,又连忙慌张地地下,脸上燥红,嘴巴不断开合,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别着凉了。”

    时安仍在扭捏中,丝毫没注意到时依已经伸出左手,覆在他腰带上,手指一点点摩挲进裤子里。

    茂盛的阴毛有点扎手,时依皱眉,手不再往下,捏住布料一角,狠狠往下拽。猝不及防,地上聚了一团水,地板发滑,时安被这力道掀翻在地上,膝盖跪着,露出大半肥白屁股。

    他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里慌张就要起身,却被时依一条腿架在腰上,她喝住他,“别动!我这只受伤的腿先在你身上搭一下,你千万不要动哟,不然会扯到我的伤口。”

    时安不再敢动,规规矩矩的伏跪在地上,听着身后传来少女柔软的嗓音,“刚好这样也方便我洗澡,时安,你千万别转过头偷看哟。”

    耳边是少女褪去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被放大,格外勾人心弦,时安紧张的闭上眼睛。

    可越是告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意识反而跳出来唱反调,脑海中开始不断浮现少女是怎么拖去T恤,双手向后,手肘抵着乳侧,解开扣子,两只白嫩得rufang调皮地弹跳出来,乳晕小小的,上头点缀着粉红色。

    接着响起水声,淅淅沥沥,时安不敢想象下一步,他jiba在这幻想出前所未有的梆硬,像根铁棍,这根棍子还因半褪的裤子被放出牢笼,往上翘至腹部,抵着粗糙衣物。

    血液里像是养了只蛊,躁动不安,青筋鼓出皮肤,又热又燥,像关在五十度的蒸笼里,随时要爆炸。

    他有些受不了,开始小幅度上下摆动着胯部,让那guitou能在粗糙衣物上好好磨上一磨,轻微痛楚和无与伦比的快感齐至,时安爽得直喘气,可又远远不够,jiba大多是蹭到空气,而不是cao在校服上。

    从背后看,活像一只正在发情的狗,耸动着胯部求欢。

    浴室狭窄,热水一开,熏得玻璃上、房间里头都是白雾,热度攀升。水花不受控制四溅开来,打在墙壁上,溅在时安衣服上,很快他一身都湿透了。

    时依脸蒸腾得润润的,她拿毛巾擦干身体,歪歪扭扭的穿上睡衣。

    听到水声停了,时安停下动作,欲盖弥彰的扭动胯部,努力将勃发的yinjing藏进被热水打湿的裤子里。

    经过这一通磨蹭,欲望并未纾缓分毫,反倒如雪球般滚得愈发庞大,时时刻刻压迫着人的神经。

    从时依角度看去,身前跪着的少年风sao极了,浑圆的屁股半露着,水滴时不时顺着优美臀线滑向花蕊密处,勾着人往里头继续探索。

    时依笑了笑,大发慈悲地放下腿,跪得已有些吃力的少年松了口气。

    时安忙不迭拉起裤子,偷偷把jiba塞进里头,他暗自松了口气,转过身对着时依说道,“我抱你出去吧。”

    “时安,你身上都湿透了。”时依伸出食指指着时安胸口,“你抱我只会把我也打湿。”

    时安局促的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做,呆愣的看着她。

    时依眼神晦暗,微笑着告诉他,“你可以把衣服脱了,擦干净身子。”

    他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按时依说的脱了校服,拿毛巾擦干在性感腰腹上流淌的水滴。

    “裤子,裤子也是湿的。”

    时安不安起来,怒涨的yinjing丝毫没有消减下去的迹象,他已经尽量拱着胯部不让yinjing看起来那么显眼,要是把裤子脱了,那一切暴露无疑,这简直太难为情了。

    见他犹疑,时依哼笑着,眼神略过他裆部,指向明显,“时安,你jiba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还在掩耳盗铃什么?”

    绯色又一次爬上脸颊,时安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最终还是脱下裤子,只留下因yinjing鼓胀而显得略小的内裤。

    打量的视线直勾勾、赤裸裸,从不大的胸肌,到稍有弧度的腹肌,再滑过修长笔直的腿,最后定格在令人尴尬的胯部。

    时安在这目光里拿着毛巾,心理近乎羞怯的擦拭着双腿,擦完请示般看着时依。

    时依微微一笑,双唇轻启,“内裤也脱了。”

    “我已经擦干净了...不会把你也打湿了。”时安急忙道。

    时依脸上的笑似乎在嘲讽他的天真,她的话语总是很直接,“脱了,今天我要看着你撸出来。”

    时安不能再欺骗自己,起初在车上说的“继续满足好奇心”话他没当回事,刚刚对着时依硬了也只想着快点掩饰过去。他心里一直在后悔昨天与时依做出的暧昧行为,这怎么看,都是他作为哥哥的对自己亲meimei有不伦想法,诱导她进行不应该的性行为。

    他口口声声说着是不希望时依受到伤害,可若是他们两个再这样不清不楚,时依收到的伤害只会更大,这不仅仅是男女,更是违背了道德伦理,令人不齿。

    想到这,他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我是你哥,我...我不能在你面前做这种事。”

    时依笑容收敛,眼底是黑森森的冷意,声音也回到以前的冷漠,“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迫你。”

    “只是以后,你也别管我那么多。”

    听到这话,时安心跟被针扎了一样疼,时依冷淡的脸色让他仿佛回到之前两人相处的岁月,没有什么笑容,也没有交谈。更不用谈,没了他时依肯定还会去找其他人,是她那才分了一天的小男友吗,想到这,时安只觉得整个腹腔都闷疼不已。

    他根本不能忍受时依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一定要有个人,那时安宁愿这个人是他。

    他意识到时依话语里的本质其实是一场交换,时安要给她提供她想要的,满足她的好奇心,以时依不找别的男人作为交换。

    颤抖的手哆哆嗦嗦覆盖上单薄的内裤,他咬牙回道,“我是愿意的。”

    内裤褪下,被双脚踩着,时安双手蜷缩在身侧,忐忑紧张的看着时依,他觉得自己像案板上的鱼rou,任人打量扫视着。

    “自己玩自己不会吗?”时依冷声道。

    手覆上高高翘立的yinjing,guitou上早已遍布黏腻水光,陆续滴出的前列腺液将硕大的冠状头部涂膜得油光晶亮。

    时安像以前一样自摸着,一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着,前列腺液从guitou带到柱身,粘结在青筋显露的rou柱上,代替润滑液起到了润滑作用。另一只手不断摩挲着guitou,扫过马眼,两只手相互作用,快得几乎出了残影。

    “啊...嗯啊....”

    他昂起头,浸泡在情欲里,沉浸于快感之中。可以不够,这根jiba以往容易射极了,现在反倒颇有些金枪不倒的意味,怎么都射不出来,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幻想中少女洗澡的画面又反复在脑海中浮现,一时又切换到昨天时依替他揉搓马眼,yinjing又涨大几分,时安粗喘声比之前更甚,手上速度越发加快,终于到了顶点,他要射了!

    “啊啊啊!!!”

    然而下一秒,脆弱的囊袋被人狠狠掐住,剧痛袭来,jingye生生被堵住,射不出来,时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时依收回手,冷哼一声,道,“只让你玩玩,谁准你射了?”

    泪水盈满了眼眶,时安颇有些可怜意味,委屈的看着时依,让人瞧着心里怜惜。

    刚刚还粗硬得像根烧柴棍一般的铁棍骤然被掐,此刻也可怜巴巴的握在草丛里,阴毛被马眼吐出的液体打湿,沾染成一缕一缕,章乱无序地黏在rou柱上,其余像是海藻,乱糟糟生长着。

    时依伸手揉搓着囊袋,触感温热柔软,她道,“改天把这毛都剃了吧。”

    时安被摸得舒服极了,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全然忘了刚刚的疼痛,听到时依说话,出神的“嗯哼”迎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