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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斋春画委托】

    作者:silent2020年/6月/17日字数:3643被阿荣的父亲大人找上门了。

    提供了看上去就很奇怪的饮料,说是拜托送给自己的女儿,还被拜托当画作的模特来帮助寻找灵感。考虑到对方是个大画家,手头又暂时没有什么要紧事,于是就答应了。

    推门进去,看到的是正在挥洒着汗水和笔墨,为了方便施展衣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的阿荣。打招呼说:“这是你的父亲大人托我送来的饮料……”结果话还没说完,手里就空了,被劈手夺过去的饮料豪迈地灌进了阿荣的喉咙里,吨吨吨地一口气喝光之后用力把杯子砸在地上。

    从进门开始就消失的父亲大人在这之后又出现了,指着画板发出奇怪的声音。

    画板上是被疯狂涂抹的女性裸体,可以看出来阿荣的状态并不好,类似的画被撕下来撒了一地,还在画板上的这张脸也已经被涂黑。一叠还算整齐的画纸被放在房间的另一边,拿起来看,能看出是连续的成人本内容,和阿荣正在勾画的那幅图是同一个作品。

    “玩得真大啊……”那些新奇的玩法充满想象力和原始欲望,已经不是“玩得大”就可以概括的了,有些东西甚至闻所未闻。

    脖颈上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微凉,回头看到了还在滴着墨汁的章鱼,想了想从地上捡起一张已经被撕烂的废稿想要擦一擦。然而在低头的瞬间,看到了一滴汗水正沿着阿荣光洁的大腿向下流着。

    身体先于思想行动了,扑上去按住了阿荣,撕开了碍事的衣服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硬又热得烫手的roubang直接崩开了衣带暴露在空气中,甚至没有调整位置的余裕,就直接朝着最靠近的洞xue插了进去。

    没有事先润滑过的后庭本应该是干涩,难以动弹,甚至挤不进去的。然而突然增大的蛮力和阿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配合,让巨大尺寸的roubang强硬地挤开了括约肌,深深陷入了肠道粘膜的紧缚中。

    被突然强行插入的阿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手里的画笔猛地一抖,画出了对画毁灭性的一笔。然而阿荣却并没有反抗,甚至连转过身来责骂一句都没有,而是夹紧着双腿,扯下画布之后换上了新的,又重新开始作画。而且三两笔之间,一个伏着身子,正在被人从后面用力侵犯的女性形象已然跃然纸上,无论是形貌还是姿势都和现在的阿荣一模一样。

    脑子里大概明白了奇怪的药和作画模特是怎么一回事,然而和身体的动作却完全分开,腰在擅自地动着,艰难地顶着从者的筋力(仅限括约肌)开始拔插,过于紧致的触感让人每每怀疑下一个动作就可能被榨出jingye来。被强行侵犯的阿荣也并不好受,敏感的身体正承受着状态前所未有火热的roubang,并且用的是陌生的后庭,几乎随着roubang的每一次进出,身体都要夸张地扭动和颤抖着。

    然而她手里的画笔却还在被紧紧握住,一丝不苟地描画着细节,甚至连身体的颤抖都被计算在内,整幅画在以惊人的速度成形中。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多,逐渐适应并容纳了roubang的菊xue放松了一丝,勉勉强强可以静下心来享受一丝快感了。然而后庭被逐渐加速冲击,让阿荣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扶住画板,同时把腰拱得更高来承受冲击,稳定作画的双手。

    眼见画布上的画作即将完成,心里不由得感到焦急起来,突然粗暴地抓住了阿荣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同时整个人趴伏在她背上,拼尽全力地深入到底几次,最后在阿荣凄厉的绝叫声中射出了浓厚的第一发。

    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被注入的不光是催情的媚药,对感官和体力的增幅也难以想象。激射时jingye从尿道中喷涌而出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射精后敏感的roubang从仍然死死绞住的菊花中退出的触感也令人腿软,甚至感觉要直接再度发射。

    所幸最终顶住了压力,然而就在全神贯注的时候,章鱼又骑到了肩膀上。虽然没有做什么干扰的事情,但还是感觉到了不适。

    顺从着药物的指引,这一次找准了位置,向着已经漫出爱液,浸润了双腿的xiaoxue进发。碍事的衣服全部都撕下来了,光溜溜的阿荣rufang像果冻一样弹动着,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皮肤显露出病态的苍白,光泽也润得像是抹了油,甚至打了蜡。

    简直像是在和尸体交媾。

    想到这里roubang居然更加兴奋了,还在阿荣xue口徘徊的roubang一瞬间撑开蚌rou,然后顺从着主人的欲望深入内部。层层叠叠的rou褶和凸起在被强化的感官中无比清晰,roubang在滑过某点时,正在更换画布的阿荣双手一颤,又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

    敏感点被探明,攻势便像是潮水般连绵不绝,每一下都向着最危险的地方冲刺,有时顶进花心,有时在敏感点上不断磨蹭。爱液从渗出变成细小的水流,再变成淅淅沥沥的小瀑布悬挂在阿荣的双腿之间。被干到开始流口水的阿荣恶狠狠地回过头来瞪了一眼,却没法进一步阻止,只是老实地贴上了画布,又开始新一轮的作画。

    xiaoxue的触感要比菊花更温柔,也更绵密,阿荣的反应也要激烈很多。只是稍微地停顿了一会儿,阿荣就颤抖着双腿往后倒了下来,把全部重量压在了裆部。

    然而如果继续停止,濒临高潮的阿荣就会咬牙切齿地背对着自言自语:“别太过分了……臭老爸……”或者其他一些让人感到扭曲快感的话。

    不过无论发生什么,阿荣的画笔都没有停下过就是了。

    想要尝试让阿荣停下笔会是什么状态,于是从静止突然变成了最快的攻势,每一下都是全速全力地冲击着阿荣的最深处,也对敏感点施加了最大程度的刺激。

    阿荣的双眼霎时翻了上去,喉咙里发出了仿佛被卡住的咕哝声,双腿之间也像是泄洪一般,喷出了前所未见的超大量潮吹,甚至随后还漏出了清亮的尿液。

    然而阿荣还是没能停下画笔,反倒是因为不断加紧进攻,这边要射精的欲望已经水涨船高,感觉随时可能忍不住一泄如注。双手开始肆意在阿荣身上凌虐,股间的力道也像是战锤一样轰击着阿荣的甬道,高潮后还一刻不停地被强jian侵犯的阿荣嘴角已经开始泛起白沫,第二幅画却已经快要完美地收尾。

    最终还是抵不过擅自行动的身体,在快感达到最巅峰的瞬间,以想要用jingye撑大阿荣zigong的气势满满地射在了里面。

    在拔出的瞬间阿荣就要跌坐在地上,全身肌rou都紧绷得仿佛不受控制,然而被药物强化的roubang仍然精神着,跪坐在地上的阿荣解锁了新的腔道,再加上想要打断阿荣作画的恶趣味,于是转身挡在了画板前面,扶着阿荣的下巴,强迫着把roubang插进了她的嘴里。

    看不见画板的阿荣愤怒地骂了几声,然而因为嘴巴被满满地塞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只不过虽然嘴里还喝骂着,阿荣的双手还是老实地绕过了后背,把新的画布换上,手里的画笔也再一次拿了起来。

    roubang被温柔地含住,能感受到舌头的柔软和灵活正在不断舔舐着,帮忙清理之前连番大战的残留物。舌尖灵活地探进了冠状沟,扫过了马眼,又尽力伸长将大半个roubang都像塔克一样裹住,简直像是全心全意侍奉一样专业诱人。

    然而捣乱的章鱼又出现了,这次他手里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像是梭子一样又带着摇杆的金属制品。趁着阿荣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作画和koujiao侍奉的时候,章鱼潜入了阿荣的下身,然后找准了后庭开合着吐出jingye的瞬间,一鼓作气地将那个奇怪的物体插了进去。

    剧痛和刺激让阿荣全身过了电一样颤抖了一阵,好险用嘴唇包裹住了牙齿,没有让roubang感觉到太大的痛楚。然而阿荣的表情却rou眼可见地焦急了起来,双手在画布上挥舞的速度也rou眼可见地加快了,想要背靠画布阻止阿荣继续作画,也被从者的筋力强制地扶住了身体。

    章鱼开始旋动奇怪物件的把手,阿荣的表情也rou眼可见地扭曲起来,原本还算灵活的手腕僵硬在半空中,痛苦地想要下笔却抑制不住身体的颤动。想着终于停止了作画,于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双手扣住了阿荣的后脑勺,开始粗暴地将roubang深入喉咙之间。本能地想要阻止的阿荣伸出舌头,抵住了马眼,带来令人几乎身体软掉的快感,却最终还是没能阻止roubang的深入。

    无与伦比的紧窄与弹性,就在阿荣的口腔深处,舒爽的叹息之后睁开双眼,能看到阿荣的臀部不正常地隆起,双腿也摆放在了奇怪的位置。从记忆中和卡米拉的故事里搜索出了残留的印象——那种叫做“开花梨”的刑具,恐怕正是此刻被塞进阿荣体内的异物。

    随着刑具被撑开到最大,阿荣的下身已经鼓起得像个陀螺一般,让人怀疑随时可能被撑爆炸碎。然而从者之身似乎要比想象的坚韧,即使剧痛到大汗淋漓动弹不得,阿荣的身体仍然保持着完整。

    但这也意味着痛苦更加持久,不断积累的痛苦最后会达到什么地步难以想象,不过相对的,趁着这个时机享用阿荣,恐怕也是难得的机会。

    之前侍奉时对前端的刺激已经足够强,此时抽送的每一下都是舒爽到令人想要叹息的享受,感觉随时可能射出来。甚至勉强缓过神来的阿荣,也已经不管不顾地开始继续挥笔,同时猛烈地吮吸着,用力吸到双颊都深深地陷进去的地步,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榨出这一发来。

    在这种攻势下能支撑几分钟已经算是了不起了,于是在最后享受的时间里,用力地掐住了阿荣的脖子,让她尽可能地更紧窄一些,同时以比之前两次更加凶狠有力的气势每一下都深入到极限,最终在阿荣的食道深处发射,将jingye灌满了胃袋,溢出的白浆也像是打发一般呈些许泡沫状从鼻孔和嘴角,甚至外耳孔中涌出来。

    被摧残到极限的阿荣朝前倒下,画笔最终定格在最后一幅图的收尾处,在失去意识之后,章鱼跳出来在阿荣的脖颈上吸出了不知道什么,又匆匆地把春画收好,最后消失不见。

    这算是帮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