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同人小说 - 【mob彦卿】穿进云骑本子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双mob彦】剪羽r

【双mob彦】剪羽r

    “母神遗弃在外的又一颗拼图,回到了我们掌握之中。”

    为首的造翼者男子高举手中权杖制式的武器,身后的几人手忙脚乱的抬着捆绑好的少年送上祭台,少年瞪着双眼,嘴里却被塞了东西,吚吚呜呜的叫着,既说不出话,也挪动不了一点身子。

    他怎么会流落到这步境地,这些该死的,无理又卑鄙的造翼者,就好似特意来抓捕他一样,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迷晕劫走了战场上的他。

    彦卿死死瞪着面前的造翼者,后者被羽冠遮掩着眼镜,却盖不住面上的表情,混着起期待与傲慢,完全没有因为彦卿的举止而感到冒犯。

    他听见了铃铛声,细听又不对,更像是金属锁链碰撞的摩擦声,由远及近。底下有人讨论起来是圣子来了,于是彦卿废力的扭头去看,看见了被裹在白袍里的两对羽翼。

    造翼者圣子戴着面纱,彦卿窥见了他和自己一致的金发,圣子脚下铃铃啷啷的,是脚铐的声音。

    现在去纠结造翼者这个族群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圣子戴脚铐显然不合时宜,因为彦卿看见下一刻主持这个仪式的造翼者随意的扯下了圣子的面纱,露出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今天也是我们供奉的另一位,母神的圣子成熟的日子,”圣子被推得一踉跄,却也登上了祭坛。“他会和我们新回归的碎片一起,为我族甘愿奉献,成为我族公用的性奴——献身给族人和羽皇大人!”

    这……这不可能……彦卿先是被震撼的一惊,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可自己的感知和身边人的反应不似作假,他便更加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既定的命运。

    可是他无力违抗,关进笼子的鸟儿逃脱不掉被剪羽的命运,他被人摁住手脚拴在了祭坛上,铁链很短,只堪堪够他转换一下姿势。不仅连反抗都做不到,自被迷昏后,浑身就像中了毒似的奇异的使不上力。

    圣子……堂堂被供奉的圣子,总不该心甘情愿的做什么劳什子的性奴吧。彦卿慌乱的扭头想要求助,可是造翼者的圣子脸上木木的,手上却已经解起来自己的衣服。

    他的羽翼已经被剪去了,象征着不洁,肮脏与臣服的剪羽。造翼者一族供奉的圣子,亦是彦卿缓缓的闭上了眼,他是被圈养在笼中,命运注定的鸟儿……

    于是可怜的小骁卫被拴着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布料一片片落下,圣子两对华丽的羽翼慢慢展开,那羽翼尖端开始却人为剪去似的不见了,理应从根部蜿蜒的藤蔓也被折断,只是收拢时被遮住,看不出来。

    布料继续下落,露出来两条赤裸的长腿,圣子缓缓跪下来,正坐在彦卿的旁边,却又缓缓后仰分开了腿,他拉着小骁卫的手往自己腿间摸,不是料想中的yinjing与囊袋,纤细青涩的yinjing下,只有一口畸形且隐秘的女xue。

    眼前花xue口两片花瓣不住收缩着,彦卿的手却被拉扯着够到了金属制的东西,仔细在看,一片肥嫩鲍rou的尖生了颗挺立可爱的小豆,可怜兮兮被穿了粗大的银环。

    “彦卿被长老们……理应是大家的性奴……只是外来回归的……未经赐福,大家也……”

    少年羞红了脸不敢去看其他人,手却扒拉开自己的花xue,展示出来完好的处子膜和溢出来的yin水。两位少年的脊背相互倚靠着,想要在既定的结局中保护一下身后的人。

    “这sao货,还当自己圣子想着别人呢,都自身难保了。”

    “什么想着别人呢,分明是怕等会jiba不够吃,先勾引一波吧,那xue真嫩啊。”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不停,却没有两位彦卿再缓和的时间了,主持的造翼者先一步脱了裤裆,伸手去扯造翼者rutou上同样打着的环,他把勃起的性器凑到圣子嘴边,后者纠结了片刻,睫毛轻颤着闭上了眼,缓缓含住了面前的性器。

    腥,膻,混着一股咸味,这是他的第一感觉,鼻尖充斥着造翼者战士有些浓重的体味,他应该厌恶的,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他被围上来的人摆成了狗趴的姿势,嘴里含着roubang,屁股高高抬起。不知几根手指塞进了他的花xue,肆意的抠挖。下身又痛又爽,他听见谁惊呼着落红了,于是毫无价值的xue就被不知谁的手指带走了初次。

    嘴里塞着roubang,喉咙里便只能发出闷哼。圣子依旧紧闭着眼,羽睫颤动着不让眼泪流下来。那环还是昨日新穿的,细密的疼痛瘙痒折磨着他的神智,这东西在族群的性奴里都是嫌少使用的,因为很少有人会选择要一个毫无理智只知道求欢的奴隶。

    有人扯着阴蒂上的银环把玩,将小小敏感的阴蒂从逼口扯出来,殷红的小豆子被扯成细细长长的一条,又狠狠的弹回逼里,他应该感到疼痛感到羞辱的,可是为什么更多的是爽,好似灵魂都要在这里绝顶。

    他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在批上,少年面上因为高潮闪过空白。他双腿不自觉蹬动,身躯重重摔在地上抽搐,被人抠挖过的花xue尿道憋不住尿,坏掉了似的和saoxue一起喷着yin水尿液。周围人有故意用鞋底去踢彦卿的花xue,看到沾了一鞋的液体,不爽的想要找个地方舔鞋,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区域,他又不舍得弄脏圣子羽翼上华丽的羽毛。

    于是他把视线投向了另一位被玩弄的少年,几步走进了另一个人群里。年轻骁卫的意志很坚定,刚被人解了口枷就挣扎着咬伤了好几个人。

    但是造翼者的族群从不缺少擅长熬鹰的,拴在彦卿脖子上的铁链收短,他的脸只能紧贴着地面。腿间的性器被人掐着把玩射了一次,周围的人便借着jingye往他xue里塞手指。

    后面好酸好涨,好奇怪……仅仅只是一根手指扣弄便奇怪的连退都跪不住了……彦卿想要张开嘴尖叫,可是沾满着yin水的鞋塞进了他的嘴里,尚不及反应便尝到了一嘴腥甜的sao味。

    他被坚硬的皮革抵着牙关,侮辱且愤怒的瞪着眼前人,像极了盯死仇人的困兽。男人笑了,鞋底愈发用力,也不管皮革上被蹭出来了牙印,只是淡然的看彦卿合不上嘴的狼狈样子,盯着那双被怒火强撑着的,却已经不自觉泛起来水雾的眸子。

    “恬不知耻的贱畜。”

    男人缓缓抽出来了鞋底,狠狠的一脚踹在了彦卿小腹上。

    铁链哗啦作响,彦卿身形摇晃片刻,闷不吭声的受住了这一下。可是比疼痛更难忍的是一下下蔓延上的快感。身后的人缓缓加了手指,有什么振动着的东西被塞了进去,圆润的,没有连接什么线路,径直的被手指从紧致的xue口挤了进去,肆无忌惮的蹂躏里面柔软的肠rou,又被少年不自觉绷紧身体的动作挤到了要命的敏感凸起,彦卿哀叫出声,腿间的性器又一次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可以挤进去了啊啊啊啊好奇怪呜要去了……”他掙动双手想要去摸那枚被塞进肚子里的东西,可铁链禁锢着双手,他又一次登上了高潮。耳边全是低低的说话声,和少年愈发高亢柔软的叫声哀求,他也分辨不出这是属于自己的,还是属于另一位早已被折断了飞羽的鸟儿。

    这次的xiaoxue高潮时连xue口都在颤抖,可怜兮兮的溢出来些晶亮的黏液,彦卿感觉耳膜被潮水淹没似的嗡嗡作响,已经做不出反应了,快感,痛苦,愤怒,都要离他远去。

    “昏了?这还没草就昏了,后面都被玩出水了,也是个嘴硬的婊子。”

    “不如抱去和那位一起,也全个齐人之福。”

    有人想伸手指去扣塞在可怜骁卫xue里的玩具,好几下湿乎乎的直打滑,干脆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彦卿的屁股泄愤,直接提枪入洞cao了进去。昏迷中的彦卿皱着眉嘤咛了一下,被人解开镣铐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带到了他们曾经疼爱的圣子前面。

    后者早已经从地上被捞起来,早已经被人顶进花xue,轮番射了好几轮,此刻顺从的跪在族中战士的脚下,不顾造翼者这一脉锋利的足爪是否会划伤自己,将脸贴上了那一层薄薄的绒羽。身后另一个人摩梭着他腰上生出的羽翼,抚摸翅根的每一片纹路。

    他们造翼者,合该是这样啊,羽皇的带领下,使用吞噬掉族中无用的败类,成就自己的欲望,于是他手下的力度更重,被拽着翅膀拉扯的彦卿小声的呻吟,有人拍拍他的肩让他快些射,自己还没有爽到。

    可他显然没了这样做的机会,他们想到了更好的玩法,于是圣子大人被抱到了彦卿身上,湿漉漉的批贴着骁卫的小腹,很快便沿着光洁的皮肤淌下来一道白痕,是xue里塞满了的jingye。

    身下的骁卫似乎一直没有反应,圣子慌了神,低下头去贴彦卿的额头,缀着银环的小奶便坠下去,贴着身下人的胸膛蹭来蹭去,不一会儿就变了味道。细细密密的快感藤蔓似的缠绕上来,彦卿不介意在另一位自己醒来前讨好一下身前的人们。于是他缓缓抬起来屁股,把自己尚还在流精的花xue贴上了还在昏迷的少年的口鼻。

    略硬的鼻骨贴上彦卿穿了环的阴蒂,少年又哀叫着从xue道里喷出来一股混着精絮的yin水,流了昏迷的骁卫一脸,但是他根本顾不得身下骁卫的反应,急急忙忙开始扭腰摆臀,用彦卿的鼻头,柔软的嘴唇去蹭自己那口不知满足的yin荡的xue。

    好爽......感官都只剩下那口他自己磨蹭的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彦卿露出来一个有些腼腆的yin荡的小,两只手捧起来了自己胸口的小奶,堪堪挤出一个小小的沟。

    他张开嘴,学着刚刚给人koujiao的姿势,伸出来一点舌头,讨好的对周围人说可以射在彦卿身上,作为大家的性奴,他会接好大家的jingye,守好本分的侍奉大家。于是人群里有谁嗤笑一声,又有谁的jingye射了圣子大人一脸,沿着下颌滴落,又消失在浅浅的乳沟里。

    翅膀上不知道沾上了谁的jingye,连羽毛尖尖都浸润了带着丝丝缕缕的白。于是没人再怜惜彦卿的美丽羽毛,jingye沿着羽毛一滴滴落下,更有人扯了羽翼尖端,用柔软的羽毛裹着自己的性器自慰,再把jingye射给用sao逼吃别人脸的sao货圣子。

    似乎有人满意之后离开了,可又有人填补上来,他们有多少人来着,彦卿的意识不清了,他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蒂环被骁卫无意识含住,叼着吮了一下,于是圣子便眼睛泛白,身下喷着水登上了高潮。

    jingye沾染了他的头发眼睫,鼻腔里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却令人难以抑制的感到......感到喜欢。他从骁卫身上滑下来,重新趴在地上,屁股翘起,一点点舔去骁卫脸上的jingyeyin水。他看见另一个自己睁开了眼睛,在另一个自己有些惊恐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个有点抱歉的神情。

    身后的阴蒂被人拴上了铃铛,坠的又爽又痛,又有人把阴蒂插进去了。他无暇顾及,只是小心翼翼的舔舐掉面前人脸上的泪水,彦卿一直是很坚强的人,他们都是,断不能让流眼泪的样子暴露出来......他闭着眼吻上了面前骁卫的唇,不涉及情欲,却长驱直入的侵犯口舌,熟练的扫过少年的上颚,用温和的快感安抚着面前人。

    他们都被人摆成了狗趴式,却十指相扣的分不开,有人建议着不如把两个人拴在一起。年龄面貌相同的少年,因为脖颈上链接的短短一截铁链靠在一起,却同时痴迷的舔着脸中间的一根挺立yinjing。一人含住guitou,另一人便侍奉柱身和囊袋,再唇齿相接的交换掉剩余的jingye。

    身后不断有人加入进来,造翼者圣子再也不压制呻吟,腿间各个器官彻底坏掉似的喷水,他仰起头,亲昵的蹭过别人的手掌,羽翼湿漉漉的垂到地上,像极了某种乖顺的手养鸟类。

    似乎是已经沉迷在其中,变成合格的存在了,为大家奉献剩余的价值,直到血rou最终也被名为【母树】的羽皇残骸吞噬掉,他们会被族群榨干全部。

    依然健壮的领导者走上前,有人把两只性奴面对面的摆好,更为族长奉上了新的穿环工具。于是族长的性器直直插在两位”彦卿“之间,随意的jianyin每一口xue,不管是骁卫被cao的合不拢,却依旧紧致温暖的后xue,还是圣子那口被玩烂的细腻红rou。

    他顺顺贴贴的射完了自己的存货,满意的抬起来了掳来的骁卫那张神情迷离的脸,鼻环还是留给圣子那个饥渴的贱畜好了,留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到时候生长在母树上也好看。

    于是他扯几下骁卫彦卿红肿的rutou,细细的银针刺穿了过去,彦卿的身躯抽动了几下,竟是从身下喷出来一股水液,取不出的圆球混着jingye和潮液喷溅了一地,族长嫌恶的看了一眼彦卿淋了自己一袖子黄汤的yinjing,愤愤的又踢了彦卿一脚。

    两位少年就这么你拉着我,半昏半醒间被拴在了【母树】脚下,供给全部族人使用。

    晨光未晞,彦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耳畔已经充斥着另一位自己的呻吟声,他扭过头,脖子上的铁链和项圈早已勒出来一道红痕,另一位自己目光迷离的脸贴着地,被人揽着腰使用。

    他连忙膝行过去,搂着另一位自己承受这一切,直到那位早早前来的造翼者满意的在圣子大人的xue里交出来晨勃的jingye和尿,让另一位好好舔干净yinjing才满意的离开。

    两个人彼此靠着,今日前来的人少,骁卫的嘴前几天因为没侍奉好主人们的jingye被罚禁食jingye一天,此刻带着口枷不能言语,圣子便搂着他,细长的手指指向母树上生长的人脸。

    ”母树是羽皇的残骸,我们的信仰,这些面孔,我也曾听闻,啼颂种出众的智者,名为[禾]的隐士;还有曾名为棂的战士,她曾是卫天种的骄傲,击溃过步离的战舰;还有那二位,[时秋]和[羽]我在诗歌上所见过她们的照片......“彦卿的脊背颤抖起来,他几乎绝望的揽过另一位自己。

    ”这样是对的吗......所爱的与所追求的,欲望会吞噬掉自己......“

    骁卫没法说话,满满的揽过圣子的肩膀,他用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圣子不再光滑柔顺的羽毛,竭尽全力安抚圣子。

    冰锥在他手中缓缓成型,他为之努力了很久,彦卿缓缓合上眼,一个手刃砍晕了怀里的圣子。

    不过片刻,母树下只留下一地杂乱的液体,和破碎的镣铐。

    荒原上,彦卿背负着另一个自己,圣子很轻,仿佛真是什么会离开的鸟雀,几乎没什么重量。骁卫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却不敢停顿片刻脚步。身后的人慢慢有了动静,彦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嘴里面却嘀咕起来。

    “外面会有云骑找到我们的,会有的,我也没有父母,是将军把我养大的,他是罗浮的领导者,你没有犯过错,将军对彦卿很好,我们......我们都会有家的......"

    生怕另一个自己不信,彦卿又讲起来将军对待自己的趣事。他话语里带着苦涩的笑意,背上的躯体微微发烫,是造翼者本不该出现的发炎病症。骁卫的话停顿在”然后将军又给彦卿买了好几串琼实鸟串做赔罪上。“

    可身后的人缓缓摇了摇头,慢慢用力,从彦卿背上滑了下来。

    ”没有我,彦卿是可以逃出去的对吧,还会带着别的云骑回来,清剿这里。“

    ”什......"

    造翼者的圣子缓缓喊住彦卿,他面上泛着病态的潮红,却又露出来一个有些抱歉的表情,他似乎一直这样谴责自己,彦卿刚想说这并无区别,却听见圣子继续往下说。

    “你的将军把你教的很好,很坚强,比意识不坚定的我好......"

    剪了羽的小鸟缓缓把脸埋进手掌里,却慢慢别过身子,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风里带回来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坚定里带着淡淡的哀切,

    “毕竟,你会是啼天的鹰,我是只能被剪羽保护的......笼中雀罢了。,,

    那是他曾经爱过的族人,曾经奉献过的地方,他坚定的,哀切的,走向被【爱】所吞噬的【结局】

    [属于着造翼者圣子的【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