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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凤的自制绿帽】完

    作者:giantgiant

    字数:16922

    2020年10月15日

    前言

    飞狐外传中,苗人凤妻子南兰出轨一事,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发生。唯

    一的解释,是苗人凤自己刻意促成。

    这观点我曾在一个金庸论坛中提出过,在这里作为前言说一下。

    飞狐外传中对南兰出轨一幕,描写的极为简短:丈夫(苗人凤)对这位田

    相公却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於是招待客人的事儿就落在她(南兰)身

    上,就这短短的数十字,但其中已包含了太多不合人情,不合常理的地方。

    既然苗人凤对田相公不大瞧得起,对他爱理不理的,那苗人凤为甚么要

    招待田相公?田归农到苗家没有什么重要事,因为若要重要事就不会是南兰待客

    了。而飞狐书中一再强调,苗人凤木纳寡言,连话也不喜多说一句,更别说

    交朋结友了。苗人凤与田归农关系不好,两人互有心病,田归农没有重要事而到

    苗家串门,苗人凤绝不会欢迎。以苗人凤的性格,他不会也不用敷衍田归农,一

    句话就可以打发:「田归农,苗某不喜热闹,你以后也不用过来了。」这句话说

    了后,难道田归农还敢踏进苗家半步?

    苗人凤绝无任何需要招待田归农的原因,但他却偏偏招待了田归农.这已经

    不合常理,而他让南兰去招待田归农,那更是匪夷所思。

    书中对田归农的描写是: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田归农.

    他没一句话不在讨人欢喜,没一个眼色不是软绵绵的教人想起了就会心跳。这

    样的男子,在任何一个丈夫眼中都是危险人物。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也没有

    正常男人会让自己漂亮的妻子与这样的男人独处,但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

    清代,苗人凤却让自己的妻子与田归农独处。

    如何可以肯定田归农与南兰是单独相处的?因为南兰曾对田归农说过:你

    (田归农)才是人中龙凤,他(苗人凤)才应该归农种田,最后他们还在苗家

    上了床。说这些话,做这些事,都不可能是在苗人凤在场的情况下发生。

    南兰不但与田归农独处,且每次独处的时间一定不短,因为书中说过,田归

    农教过南兰武功,而且他们是在晚上在苗家上床的。古时没有电灯,到别人家作

    客不可能在晚上才去拍门,所以田归农只能是早上或下午到苗家,而被南兰留到

    晚上的。而且他们既然上床了,就算田归农是快枪手,加上前戏,脱衣穿衣,搞

    完以后收拾战场,也要不少时间吧?

    苗人凤作为苗家的男主人,又是武功绝顶,却竟然让一个自己不喜欢,又

    英俊潇洒的男人多次到自己家里串门,而苗人凤每一次都让自己年轻漂亮的

    妻子招待这男人,让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单独相处到晚上,直至在一个热情

    的夜晚,宾客侮辱了主人,妻子侮辱了丈夫。在这些时间里,苗人凤对於他们

    说甚么做什么,完全不闻不问不知,只是自得其乐的在月下练剑,这符合逻

    辑,符合人性吗?这是一个行为正常的丈夫会做的事情吗?唯一解释,就是苗人

    凤有绿帽情结,这本来就是他刻意安排的,这是苗人凤为自己制造的绿帽。

    正文

    苗人凤当日救了南兰后,不久就与她成了婚。南兰虽然绝顶美貌,但苗人凤

    一向只喜练武,不太在意女色。他所喜欢的是像胡一刀夫人那种武功高强,能与

    丈夫一起啸傲江湖的侠女,南兰却是一个不懂丝毫武功的千金小姐,所以苗人凤

    一开始便已不十分喜欢这个妻子,是以才会在胡一刀的墓前,或有意,或无意的

    讚美胡夫人:丈夫在水里,她也在水里,丈夫在火里,她也在火里。自此以

    后,苗人凤和南兰便有了心病。

    苗人凤沉迷武学,对床笫之事本已不太起劲,自女儿苗若兰出生后,苗人凤

    对南兰的情感更是淡漠,极少与南兰行房,就是偶一为之,也是敷衍了事。

    一次苗人凤与南兰在床上草草了事后,看到南兰哀怨的神情,苗人凤心里一

    阵愧疚,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妻子,突然心下一动:要是兰跟别的男人好,她会

    否得到满足?会否快乐?想像妻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情境,苗人凤突然有

    一股极为刺激的感觉,心下急速跳动。

    这天苗人凤在家里闲坐,家丁进来道:「老爷,田归农大爷来访.」

    苗人凤眉头一皱,他素不喜热闹,更对田归农没有好感,对家丁道:「对田

    归农说,我有事在身,没空招呼他,他要是没甚么重要事,让他改天再来吧。」

    家丁答应一句,转身离开.苗人凤突然心头一动:田归农这人自命风流,

    生得也不差,听说颇会哄女人,家里有不少内宠,不知兰见了他会不会动心?

    眼看家丁已走到厅口,苗人凤叫道:「等一下。」

    家丁停下待命,苗人凤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是请田归农进来吧。」

    家丁出去一会,只见田归农手上拿着一合东西进来,笑容满脸的道:「很久

    不见苗兄,这可想煞小弟了。」

    苗人凤道:「田归农,你找我有甚么事?」

    田归农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家丁:「数天前一个朋友送了几瓶美酒给小弟,小

    弟独酌无味,便想起苗兄。苗兄若有空,咱们兄弟今天把酒言欢如何?」

    看苗人凤不语,田归农又道:「我知苗兄在胡一刀大侠的事上对兄弟有所不

    满,兄弟在这里向你陪罪,望田兄看在苗田两家世代交好份上,饶恕小弟过失。」

    苗人凤略一沉吟,说道:「其实胡大侠丧命之事,也不能怪到你头上,以前

    我是想歪了。你既提起世交,苗人凤岂是小气之人?过去之事算了,我大婚没有

    邀你,现在带你一见我夫人可好?」

    田归农喜道:「小弟从未见过大嫂,今日正好拜见。」

    苗人凤站起身来:「拜见两字,可是言重了。」

    苗人凤领着田归农走到内堂,在房门外问道:「夫人可有空闲?为夫有一世

    交,欲引夫人一见。」

    只听房里一个娇柔动听的声音道:「夫君稍待。」

    这声音娇美婉约,听着让人舒服万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田归农一向风

    流成性,阅女无数,但听了如此美妙的娇声,也不禁心中一动:单听其声,已

    知此女必是绝色,苗人凤运气倒好。

    过了半响,婢女把门打开,苗人凤引着田归农进房,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少

    妇坐在一张书卓背后,见两人进来,站起敛衽为礼,苗人凤对少妇道:「夫人,

    为夫替你引见,这位田归农,乃为夫世交,今日到访.」

    南兰万福:「妾身见过田相公。」

    田归农连忙回礼:「小弟见过嫂夫人。」一面细细打量眼前这少妇,只见她

    约莫二十三、四岁,身裁娇小,体态却是玲珑浮凸,略带忧郁的凤眼,娇美挺翘

    的瑶鼻,鲜红的樱桃小嘴,肌肤胜雪,最难得是身上散发着一股与江湖女子完全

    不同的大家闰秀气息,如芝兰清幽,出尘脱俗,确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绝色美人。

    南兰也偷眼打量这位从未听丈夫提起过的世交,只见田归农三十七、八岁,

    长身玉立,气宇轩昂,脸如冠玉,风流儒雅,竟是一位极为出色的美男子,看他

    站在苗人凤身旁,丈夫虽不能算丑陋,但性格木衲,言语无味,与田归农一比,

    竟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南兰心下突然浮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苗人凤看着南兰神情,说道:「夫人,田归农今天带了两瓶美酒送我,我们

    成婚时未请田归农,今天借花敬佛,我夫妻二人请田归农喝上两杯。」

    婢女斟上了酒,苗人凤敬了田归农三杯,南兰也喝了三杯相陪。她酒量甚浅,

    三杯酒下肚,已是脸泛桃红,雪白的俏脸泛上一层胭脂色,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酒过三巡,苗人凤与田归农说了几句客套话,突然道:「苗某每天此刻练剑,

    恕某少陪。」又转头对南兰道:「夫人代为夫好生款待田归农.」

    说着站起身来出房,对家丁道:「去取我刀剑来。」

    到了练武的花园,苗人凤接过家丁递来的刀剑,对家丁道:「你回去大厅做

    事,没我吩咐不要进来内堂。」

    待家丁离去,苗人凤脸上露出异样神色,施展轻功,悄无声息拐回内堂,从

    窗口向内偷望。苗人凤武功比田归农高得多,南兰更是毫不会武,田、南二人全

    没发觉房外有人偷看。

    苗人凤往内看去,只听田归农问南兰道:「苗家剑法天下无双,不知为何田

    兄练剑之时,却还要带上刀去?」

    南兰面上露出厌恶神色:「武功上的事情,妾身不懂,听外子说,他练完苗

    家剑,还要练胡家刀法,这一练就是三数个时辰,每天如此。」

    田归农想到当年苗人凤与胡一刀互传刀法剑法比武的事,心下已然明白,看

    着南兰神情,田归农叹道:「苗兄勇猛精进,让人好生敬佩,只是在下有机会却

    要劝他一劝,他早已打遍天下无敌手,每天苦练之余,还是要多花时间陪伴夫人

    才是。」

    南兰无声叹了口气,自己的心事,一个初相识的外人都懂,身边那个所谓丈

    夫却像完全不懂,每天花在刀剑上的时间,比花在妻子身上的时间不知多了多少。

    看着田归农俊郎中那一脸善解人意的温柔,南兰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知是喜

    是愁。

    田归农留神看着南兰神情,又道:「苗兄武功天下无双,

    常言道英雄配美人,

    今日一见夫人,才觉此言不虚,也只有苗兄,才配得上夫人这样的人才。」

    南兰脸上微红,她一向自负十分美貌,但丈夫从不曾讚过自己一句,使她一

    直有一种明珠暗投之感,今日终於有男子毫不掩饰的讚美自己,且这人还是一个

    如此俊郎的男子,心下不禁暗暗喜欢.

    田归农又道:「现在春风送暖,百花争鸣,哪一天我邀苗兄与夫人一起踏青,

    城外十里处有一花园,繁花似锦,想必夫人一定喜欢.」

    南兰幽幽叹了口气:「你那苗兄只会练剑,从来不曾带过我去甚么地方玩。」

    田归农道:「这可是苗兄的不是了,夫人青春年少,他岂可只顾练武,冷落

    了夫人?」

    跟着便向南兰说道,甚么地方有趣,甚么地方好玩。南兰是千金小姐,做闺

    女时已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嫁了苗人凤后,除了每年跟着苗人凤去拜祭胡

    一刀外,从没去过其它地方,听田归农说到有趣处,不禁又是一声轻叹.

    田归农风流俊郎,极会讨女人欢心,这时曲意逢迎,说了一会游玩,又与南

    兰说些江湖趣闻,坊间逸事,说到有趣处,引得南兰格格娇笑。

    天南地北的说了好一会,南兰只觉与田归农说话十分畅快,如沐春风.她本

    来在家里觉时间过得很慢,现却在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好几个时辰。

    田归农说道:「刚才在下进来之时,见夫人卓上摆得有画纸画笔,夫人可是

    在画画?可否让在下一观?」

    南兰脸上微见靦腆,却没有反对:「妾身镇日无聊,胡乱涂鸦,让田相公见

    笑了。」

    田归农走到卓前,见桌上放着一幅兰花图,他对画端详良久,叹道:「这兰

    花娇艳欲滴,却被供在寂寞无人之处,乏人欣赏,花若有知,恐怕要感叹春色空

    研了。」

    南兰心头一痛,想到丈夫只懂练武,从不理会自己感受,更遑论与自己谈论

    风花雪月,今日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俊朗男人却能明白自己心意。想到这里,心头

    一阵难受,却又生知己之感,再也忍耐不住,双眼一红,低声啜泣起来。

    田归农一惊,连忙作揖道:「在下无礼,唐突了嫂夫人,请嫂夫人恕罪。」

    南兰连忙止泪,轻轻擦了擦眼角,敛衽为礼,低声道:「妾身失态,田相公

    见谅。」

    两人本来谈得甚为融洽,这时互有心事,气氛略见尴尬,听到门外脚步声,

    苗人凤推门进来,田归农连忙道:「打扰田兄与嫂夫人良久,小弟今日告辞,他

    日再造访.」

    苗人凤也不留客,点头道:「他日有空,再来一聚。」

    当晚南兰睡在床上,回想日间与田归农的会面,不禁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

    入眠。想到田归农那风度翩翩的身影,潇洒俊朗的脸庞,和那善解人意的细心,

    自与田归农见面后便一直回避的一个心思再也不能遏止:为什么当日救我的不

    是他,而是身边这个言语乏味,不解风情的木头?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再造访,苗人凤又邀请田归农进内房与南籣会面,随便

    说了两句话,苗人凤又去练武,再次留下南兰与田归农两人在房内。

    再次见到田归农,南兰只觉自己竟比上次紧张,心头还不由自主的噗噗乱跳。

    田归农微笑向嫂夫人问好,数句对话,又再引得南兰轻颦浅笑,如沐春风.两人

    谈了一会,田归农说道:「昨天刚巧有个朋友送了在下一幅图画,在下上次见了

    夫人的丹青妙笔,知道夫人好画,今天特意带了这画来,与夫人一同品鑑.」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幅画轴,放在书桌上展开,南籣站到田归农身旁,与他一

    起观看。这画是一幅菊花图,图中情境已是深秋,红红黄黄的落叶散了一地,长

    在枝头的白菊也开始凋零,却仍傲然挺立,并不随风飘零。画上提着两句诗: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南兰知道这两句诗是宋代才女朱淑真所作,心头突生一股同病相怜之感,心

    想朱淑真一代才女,却不幸嫁与俗吏,但她不认命,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肯与庸

    俗丈夫在一起,这两句诗,正是淑真心境写照。

    随即又想到淑真另外两句词: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心下又是

    一阵激动:淑真虽嫁伧夫,但她另有心悦的情人,她不惜被世人诟病,也要与

    这个情人相好。我与淑真命运相彷,难道我就要为了世人的眼光,放弃与自己喜

    欢的人在一起吗?想到这里,偷眼向田归农一望,不禁一阵面红耳赤。

    田归农站在南兰身旁,嗅着绝色少妇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禁心魂俱醉,

    心想:「这女的可算绝色,瞧她对我的神情,要把她弄上手不难,要是能够从她

    身上

    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那更是财色兼收了。」

    田归农待南兰端详了画一会,问道:「夫人觉这画作得如何?」

    南兰从沉思中醒来,略一凝神,说道:「这画画工不精,但意境不俗,让人

    感受深秋肃索之意…」南兰对丹青一向甚有兴趣,这时得田归农问起,便滔滔不

    绝往下说,这图构思如何,笔法又如何…,田归农微笑静心聆听,偶尔插上一两

    句,也是恰到好处,让南兰感觉心情无比畅快。她一直渴望的就是这种生活,与

    意中人讨论诗情画意,只可惜丈夫只顾练武,平日别说与自己谈文论画,他甚至

    连自己是否快乐也不关心。

    两人这样谈谈说说,南兰只觉如沐春风,平时与苗人凤相处渡日如年,这时

    却不知时光之既逝,直至听到苗人凤的脚步声,南兰才如梦初醒,从与田归农愉

    快的对话中醒来,眉头一皱,心头一阵惆怅。

    当晚南兰一直想着田归农,有件事想问,却怕苗人凤生疑,不敢开口,最后

    还是忍耐不住,问苗人凤道:「田归农既与苗家是世交,我们成婚之时却好像没

    有请他?」

    苗人凤点_头:「苗田两家虽是世交,但我与田归农交情不深,那时便没有

    请他。」

    南兰问道:「不知这田归农家里还有甚么人?」问这句话时心头乱跳,生怕

    苗人凤起疑。

    苗人凤知道南兰想问甚么,心头一阵异样感觉,既痛苦,却也有股莫名的兴

    奋,淡淡道:「他元配早逝,留下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他却没有续弦.」却没提

    田归农家中甚多内宠之事.

    南兰听罢心中一喜,当晚躺在床上,想到田归农风流倜傥的相貌,相到他妻

    子死后便不再娶的至情,不禁转转反侧,不能成眠。

    过了几天,田归农又到苗家探访,这次苗人凤乾脆对丫鬟道:「去告诉夫人,

    田相公来访,但我很忙,问她可否代我招待田相公。」

    过了一会,丫鬟回覆道:「夫人说了,田相公是世交,不好失礼,既是老爷

    没空,她代老爷招呼田相公便是。」

    苗人凤自行去练武,待田归农进去内堂,苗人凤又在外面偷窥.两次的

    会面,苗人凤已感到他们两人互相交心,知道如此下去,早晚会有事发生,但苗

    人凤却完全没有阻止,反而心底有一种连自己也不敢想的渴望,极盼尽快看到要

    发生的事。

    南兰看到田归农,脸上露出高兴笑容,两人谈论了一会书画,田归农道:

    「苗兄武功天下无敌,夫人却不会半点武功,难道田兄没有教你吗?」

    南兰脸露不屑之色:「妾身不喜武功。」

    田归农柔声道:「夫人天人化身,自是不应抡刀弄枪,但学点基本武术强身

    健体,却也有益。唔…苗兄的武功精微奥妙,不适合全无武学根底的人学练,夫

    人若不弃,在下教你一套简单的拳法如何?」

    南兰别过头去,低声道:「你要教,我便学.」

    田归农微笑道:「那在下教夫人一套天龙门的入门拳法,这拳法只有十多式,

    甚为易学,且这拳法乃入门所学,不用跳跃奔跑,我们在这房间内学便可。」

    南兰点点头,突然脸上一红,低头娇羞道:「你既然教我武功,也可算是我

    师父,哪有师父叫徒弟夫人的道理?」说到这里,脸上已红如胭脂:「我小

    名一个兰字,你就叫我兰儿吧。」

    田归农心头一阵得意,知道这绝色美妇已是自己囊中物,连忙柔声道:「那

    兰儿你也不用叫我田相公那么见外了,就叫我归农吧。」

    南兰低声道:「归农,归农.」声音充满荡气回肠之意。

    田归农听着心头yuhuo大动,连忙收摄心神,说道:「兰儿,我现在教你天龙

    拳的第一式,你跟着我做。」说着摆了一个架式。

    南兰依样而为,她全没学过武功,又是娇滴滴的少奶奶,姿式自然摆得不准,

    田归农一手轻搂她纤腰,另一手把她手抬着,柔声道:「腰直一点,手伸高一点.」

    地~址~发~布~页~:、2·u·2·u·2·u、

    南兰被田归农搂着,嗅到他身上浓列的男子气息,只感情热如沸,全身酥软,

    一生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学武也很有趣。

    田归农搂着绝色少妇的纤腰,手上感受着腰枝的柔软,嗅着美少妇身上淡淡

    幽香,也是心魂俱醉,他略一凝神,放开了南兰身子:「这样摆就对了,现在是

    第二式,你再跟我做。」

    这样一个教一个练,南兰每一招都做得不十分到位,需要田归农拿着她手、

    身体或腿指正一番,两人肌肤相触,耳鬓斯磨,练到最后一式时,南兰已是香汗

    淋漓,全身无力,娇喘细细。

    这最后一式需要练者一

    腿朝天踢出,南兰踼出时下盘不稳,上身一个失衡,

    往后便倒,田归农早已有备,连忙双手托着她纤腰,顺势把美人抱在怀内,看到

    美少妇幽怨迷离的诱惑眼神,田归农头一低,把人妻柔软香滑的樱唇吻着。

    南兰樱唇灼热如火,田归农一吻上去,南兰立时把贝齿张开,更主动送上香

    舌,田归农一把吸着,细细品嚐美妇人柔软香甜的丁香和香津,田归农又把自己

    舌头伸进南兰樱咀里,双唇互舐,感到怀中美艳人妻娇躯在轻轻颤抖,瑶鼻娇喘

    细细,显已极为情动。嗅着美少妇身上因香汗淋漓而透出的浓烈芳香,田归农也

    是yuhuo如炽。想到这次既可享受这绝色少妇,又能给苗人凤一顶绿帽带,田归农

    更是兴奋若狂,一面咀巴还在享受人妻甜美红唇,一面手已按上南兰娇美柔软的

    少妇胸脯。

    南兰咀巴与田归农激吻,她渴望田归农已久,这时得与意中人口舌交流,自

    是兴奋万分,但感到田归农的手按上自己胸脯时,南兰却心头一震。她自得知田

    归农原配已死,便已有与田归农私奔,做长久夫妻的打算。这时想到,若自己这

    般容易便把身子交给他,他可能会瞧不起自己,以后就算在一起,也不会珍惜自

    己。想到此点,南兰虽也是情欲高涨,却还是挣脱了田归农怀抱,把他一推,低

    声喘息道:「归农,我是有夫之妇,虽然丈夫对我不好,我…我还是不应该对不

    起他。」

    田归农一怔,他生性风流,对女人甚为了解,这时看了南兰神情,已猜到她

    想法,暗暗冷笑:又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心想若这样就让你佔到上风,

    我以后可能还管你不住。当下以退为进,立时装出一副又惶恐,又惭愧的神情:

    「兰儿你天仙化人,我忍耐不住,冒渎了你,实在罪该万死,我以后也没脸见你

    …」说着不等南兰反应,转身离开.

    南兰心下大悔,她早有委身田归农之意,本想故作矜持,让田归农苦苦哀求,

    这才把身子与他,没想到弄巧反拙,田归农竟说走就走,一来南兰不敢大声叫嚷,

    怕惊动了苗人凤,二来田归农走得极快,待南兰回过神来,田归农已出了内堂。

    南兰呆呆望着田归农身影消失处,失落之余,更怕他以后真的不再上门,心头不

    禁一阵怅惘.

    苗人凤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心下也是极为矛盾,看到田归农与南兰亲咀时,

    他有一刻想进去阻止他们的冲动,但内心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却让他非但没有这样

    做,反而感到极为兴奋,极想继续看事情的发展。在看到田归农竟然转身离去时,

    苗人凤有点错愕,但更多的是一种渴望得不到满足的失落感。

    这样过了三天,田归农果然不再上门,南兰固然望眼欲穿,连苗人凤也是坐

    立不安,极盼田归农再来。他不知田归农是以退为进,只是想让南兰多待几天,

    更思念他,还以为田归农真的怕得罪了南兰,所以不敢上门.到了第四天,苗人

    凤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想到一法,连忙把一个比较精明的家丁叫来,对他道:

    「你把这些茶叶送到田归农处,就说是我答谢他上次送的美酒。」

    家丁应了,苗人凤又道:「你见到田归农,再这样这样说…,明白吗?」

    田归农在家听到苗人凤遣人拜访,连忙迎出厅来,知道是苗人凤派人来回礼,

    田归农心下奇怪:苗人凤性格孤僻,一向不喜酬答,怎会为了区区两瓶酒派人

    来谢?接了茶叶,随口问苗府家丁道:「苗兄这几天可好?」

    家丁叹了口气:「老爷这几天好像有点烦恼。」

    田归农奇道:「这却是为何?」

    家丁道:「好像是夫人心情不痛快,老爷用尽方法也讨不了夫人高兴.」

    田归农心下得意:你老婆在想着我,自然没有好脸色给你看,我若不出现,

    恐怕你老婆开心不起来。

    听家丁又道:「昨天听到老爷对夫人说:我给你的这物事,可关系到一个

    富可敌国的大宝藏,你喜不喜欢?,可夫人好像不在意,只道:这不是我想

    要的。」

    田归农身子一震,连忙道:「你老爷给了夫人甚么东西?夫人放在哪里?」

    家丁摇头道:「小人不知道,这两句对话,只是小人经过老爷书房听到他们

    说的。」

    家丁走后,田归农心头火热:「原来那物事确是在苗家,他现在还给了他妻

    子。」田归农本来准备让南兰再苦等几天,这时却迫不及待,吩咐下人:「备马,

    我要出门.」

    到了苗家,田归农对苗人凤笑道:「苗兄真是客气,承你送了那些好茶叶来,

    小弟特来道谢.」

    终於引得田归农再来,苗人凤心下兴奋,咀上却说道:「一场世家,田归农

    你客气了。」对家丁道:「去告许夫人,田相公造访.」转头对田归农道:「我

    每天这个时间练武,少陪。」

    田归农进内堂见到南兰,对她道:「兰儿,归农那天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