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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此等无名小辈哪用的上将军亲自出马!待末将前去将他挑落马下。” 何四方想想也好,于是道:“关将军小心!?” 马将军使的是一枝五尺来长的狼牙棒,棒上布满了铁制倒钩刺;而这一边的关将军使的是一对流星锤,两锤之间由一根约三尺长的精铁链连接。 两人胯下的战马各自向对方冲去,在快要交错而过时,关将军将一枝流星锤倏然抛出,锤子带着呼啸的凌厉劲风扑向马将军的面门。 “来的好!?”马将军发出一声怒喝。紧接着,举手将狼牙棒向前一挡,顿时发出一声闷响,火花四溅。 锤身传过来的反震之力让关将军手臂酸麻,几乎拿捏不住,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厮好强的臂力啊!” 这个时候,两匹战马已经交错而过,然而还没等关将军掉转马头回身再战时他已觉身体一震,一股巨力从他背后传来,仿佛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随后他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人也跌落马下,生死不明。 眼前一幕让华唐军那边是一片哗然,而海王厦那里则是一片欢呼,连西门舞月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至于赵副将和钱副将两个就更开心了,因为要是他们这边败了,西门舞月定会再派人上阵,那他们俩没准就会被派上去送死了。 不过这两个人在庆幸之余更不忘暗暗观察西门舞月的神色,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西门舞月不但精神奕奕,而且沉着冷静,一点身中春药的迹象都没有。 “完了,难道这小娘皮没用紫烟沉香??”赵副将心里暗暗叫苦。 其实要判断西门舞月到底用没用紫烟沉香也很简单,只要在她身边待一会儿,轻轻一嗅,立见分晓,可是军中级等级森严,所有的军士位置都是固定的,级别越高才能离主帅越近,要是在昨天,他们可能离西们舞月还近一点,现在被降职一级,只能在离她颇远的位置待着了。紫烟沉香虽然乃名贵香料,香味浓而不腻、聚而不散,但隔了这幺远的距离,周围人数众多,各种体味混杂一起,他们两个不可能判断得出西门舞月有没有用紫烟沉香。 这边两人心怀鬼胎,而那一边则战况再起,何四方见自己这方损失一员大将,心中暴怒至极,他一边指挥士兵抢回已不知死活的关将军一边催马上阵。第一回?合的失利让他不敢再派其他人上去了,因为他清楚关将军的实力,知道自己这方能强过他的人不多,要是下一回合再失利那对自己这方士气的会有致命的打击,所以执意亲自上阵。 在何四方的催动下,其胯下的战马如离弦之箭冲向正洋洋得意的马将军,速度之快,将地下的尘沙都卷成一股螺旋式的气流袭向对方,顿时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几乎看不清三尺之外的情况,就是最靠前的那一排士兵也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用手斜斜地遮挡在眼前。 看到如此气势,马将军不敢马虎,屏气凝神的小心应对,然而眼前是一片尘沙蒙蒙,根本无法看清三尺之外的情形,只能竖耳细听。 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他便看见一团黑影向他冲来,马将军举起狼牙棒便要迎敌,然而就在这时,他只见蒙蒙尘沙中一抹精光闪过,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他心底弥漫开来……? 第二章阵前口戏 两军交战的地点就位于山谷口处,这里风大势急,没一会儿,何四方急速进攻所卷起的尘沙便散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情形颇为怪异。 两人并未如众人料想的那样打得不可开交,而是各自静静的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只见何四方腰背挺得笔直,右手握着铁枪,枪尖朝地,一缕殷红的鲜血从锋芒的枪尖顺势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再看和他相距不过几尺之遥的马将军,魁梧的身子向前微倾,右手高举着狼牙棒,一副作势欲砸的样子。 就在大部分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马将军的身体从眉心处迸裂出一道缝隙,紧接着,这道缝隙迅速向下蔓延,一直到他的胯下,然后整个人一分为二,从马上摔落。 马将军的这副惨状让众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偌大的战场除了呼啸的风声及马匹嘶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华唐这边中突然有一个人出声大叫道:“好!何将军威武!?” 被这一声突然而至的猛喝一惊,华唐这边的人个个如梦方醒,顿时齐声呐喊:“何将军威武!?” 海王厦军此时也回过神来,虽然这两个回合是一胜一负,算是打了平手,但这一回合所带来的震撼力要远远大于前一回合,海王厦军是一阵sao动,士气明显是受到了影响。 西门舞月脸上先前的笑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人心魄的冷霜。在刚才的漫天尘沙中别人没有看见什幺,可她却看的清清楚楚,何四方的功力的确不可小觑,尤其是他舞动手里那杆铁枪的时候,堪称矫若游龙、快如闪电,让敌方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马将军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死在他的手中。 西门舞月凌厉的眼光扫了一下何四方,然后又越过他投向对面华唐军中的一个人,此人就是刚才第一个出声叫好的。西门舞月关注他倒不是因为发现他有什幺过人本领,而是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另外这个人的装扮也有点与众不同,没有一身铠甲,只是一身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