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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嘴唇贴在上面,我感到他浑身一颤,张口想说话,我趁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清香的气息,类似栀子花的味道,这感受似乎真的并不陌生,我疑惑,是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还是 “阿情,把衣服脱掉” “主子?” “要我重复一次吗?”我斜了他一眼,阿情刷刷脱掉上衣又开始解开裤子“行了”这家伙做什么?以为我准备强要他了?我白了他一眼。“站到我跟前来”我跪坐在床上细细审视他的身体,大小的刀疤痕迹,似乎都已经淡去,这孩子才多大?看来在影吃了不少苦。我仔细的寻找着,指尖也跟随视线滑过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细细的轻喘胸口起伏,连两颗红色茱萸也慢慢挺立起来,我暗暗好笑这小子真的经不起挑拨,恶意的用指甲划过那两颗嫩嫩的突起,他倒抽一口气更闭上了眼睛,两扇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我轻轻一笑伸出舌尖添了一下小红果果然它更加嫣红挺立,阿情鼻子里哼出来“嗯”的一声,也握紧了拳头,“转过身去”他的背后也是一样惨不忍睹,看来只有他的脸蛋没有遭殃我仔细观察着有没有欢爱后的痕迹,可事实证明除了某些可疑的红痕并无其他,我凝眉,这些红痕也并不像是抓伤,我仔细观察我的手,顺着红痕的方向放在他肩胛上比量着,这种似有似无的感觉令人没有头绪,我气馁。 “行了”我轻拍他的肩膀一下“把衣服穿上吧。男孩子要有些定力哦~” “” “去吧,把小碧叫来,我要沐浴。啊”我抻个懒腰“身体酸得很,需要按摩呐”阿情的身躯似乎僵硬一下,又迅速消失在门外,我皱眉。 洗过澡后,我舒舒服服的窝在软榻上,不由琢磨阿情的神情令人疑惑。更令人费解的是小4和白梦之应该在林场,那里的师傅们把小公子们的交通管制的那么严格,他们绝对没有可能出现在家里,前思后想后断定,一定是我想太多可是,春梦呐不仅红晕爬上脸庞。 令小碧拿过镜子,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认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鼻子不够挺,额头又太大,继承了爹爹的眉眼,眯起的时候媚眼如丝,嘴巴小小一枚,不够红,粉粉的,也可能是年纪尚幼,皮肤白皙光滑,连一颗毛孔都不见。最得意的莫过于注意保养的一头青丝,绝对的服帖柔顺垂感十足 不仅想起梦中的小4,恍惚的很,一直看不清他面容,只是感官错不了,一定是他。早些年察觉到小4对我似乎并不是兄妹之间的纯纯感情,或许还有些别的但是,自己对他的情愫一直理不清那家伙有时候邪邪坏坏的,有时候又温柔的要命长相嘛~绝对是一等一的厄长相一等一的小破孩,细想不仅满头黑线,莫非自己恋童癖?喜欢小正太?(貌似你自己也不大萝莉配正太挺好嘛~~~~飘走……) 阿情嘛,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用琢磨。 至于白梦之嘴角一撇,见鬼了才会梦到他,自动忽略不计,屏蔽!! 按祖训白家的男孩子16岁就学艺年满可以下山回家了。爹爹说大哥16岁下山并没有回家,直接去京都天子脚下开设白家分店,已经去了有三个年头了,传说也算是稍微落稳了脚跟,当然了婚事因为缺少男主角算是暂时搁下了。我当时听问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度怀疑他是故意滴!再过一些时日二哥三哥也该回家了,厄还有妖精白梦之。日子实在是过的太漫长了,漫长到我都快要不记得二哥三哥的长相,依稀记得二哥阳光,三哥斯文。至于我的小4还要两年多,醒之更不消说,比小4还多一年。 我还是很高兴的,家里终于不是我一个孩子了,可以热闹些,不用每天这么无聊。 正文 ◆14◆回归 天气慢慢转寒,阿情个死心眼的家伙还是每日的呆在外面树上影可真是奇怪的癖好,穿黑衣躲在树上人家就不知道你再上面么?要我说怎么也该穿身绿色的才对,起码也是变色龙的原理咳,话题扯远了。我让阿情晚间的时候还是睡在屋子里算了,即暖和又离我近些。他不肯,最终在我用威逼利诱手段未果后长达一个时辰不理他后终于妥协,可以考虑睡在走廊里,也就是风月宝鉴卧室的屏风后头。我琢磨屏风后有长毛地毯不至于冻着,和屋里又隔着屏风,男女之分也没那么不方便,只是怕他半夜的时候吓着上厕所的小碧小月当我把疑问提出来后,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主子以为影的意思是什么?就是让人发现不了。说罢咻的不见了算啦算啦,这阿情神出鬼没也不是一两天了,基本我没说找他可以一整天不见踪影。也曾有过疑问,他吃饭到哪里吃?不分白天晚上的不用睡觉么?什么时候上厕所?风月楼有他的房间,几乎看不出使用过的痕迹总体来讲,影,还真都是奇怪的人啊比如二叔的影大哥每天还陪着主人办事厄 终于到了哥哥们回家的日子已经下过头场雪了。 “主子,老爷请你去前厅”小月来的时候我正抱着手炉看。“三少爷和大表少爷马上进府了。” “唔,终于回来啦,都要过年了等等小月你说三哥和白梦之?二哥哪里去了?” “好像是二少爷还在山上不肯下来,要练什么绝世武功” “厄”看着小月一脸崇拜认真的模样真是无语绝世武功这玩意真的存在么???不是要藏在什么宝图或什么令牌里面么?不是要不小心跌落悬崖遇见世外高人倾囊相授么? 很久以后听当事人说才明白,其实二哥是怕回家继承家业谁要大哥在京城,而他又是老二呢?只好躲在山上不肯下来。 小碧打帘子,小月扶我进屋在爹爹身边坐下来。随便扫了下这大日子二叔却没在,爹爹把我搂过去靠在他怀里,亲昵的鼻子抵在我头顶说“我们的五小姐怎么穿的这么多?把自己弄得像个小雪团。” “爹爹笑话雅雅是吧,明知道人家最怕冷的了。我倒想裹着被子出来,又怕丢你老人家的脸面”我横了一眼乐不可支的三叔,凡是这种有笑话看的场合他绝对不会错过无聊的男人啊。 爹爹正掐我的脸蛋,外头通报少爷们进府了,爹爹三叔按辈分不适合迎接小辈,我叹气一口,任命的出门迎向两位兄长。虽然道路已经被下人清了积雪,可是还是从脚底渗上来一股寒气,没有坐轿子去接哥哥的道理,所以只好瑟缩了一下把暖炉抱的更紧些。到院门还有一半的路程就看见三哥和白梦之。三哥果然没有白梦之抢眼,那妖精见是我一挑眉,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