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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天生的风姿依然无法掩盖。 看着他径自躺到床上,我又开始犹豫了,他现在这情况……我不能再跟他同床了,虽说我瘦瘦小小的身体谈不上性感,但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吧!再说,倘若月初痕在“情缠”发作的情况下,对我依然毫无感觉,那我会自卑死的! 为了不自取其辱,我决定……睡地上。 结果……月初痕跟我生气了。 他一夜没理我,第二天早上也不跟我说话,白天我出去找民居,他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跟着我、看着我、怕我丢下他一个人走,而是独自待在客栈内等我。 晌午我回来,跟他一起吃午饭时,他也是一言不发。 下午,我将他带到找来的临时民居里,他还在生气,我没法子,只得由着他。 月初痕可能因为年纪很小就被莫璃阳禁锢在公主府的原因,有的时候他的脾气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找来的民居在萍水镇较为偏僻的地方,看上去像是很久没人住过,我简单打扫一下就入住了。反正也是临时住所,住不了几天。 第三天清晨,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也不吃饭,一个人蜷缩着躺在床上。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很难受。 想起在公主府时,亲眼目睹他在“情缠”的折磨下为莫璃阳侍寝之事,那般心情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割我的心。 傍晚,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听着月初痕在房间内低低地嘶吼。不时有摔东西的声音传来。 我进去两次,每次都被他推出房间。我知道,敏感的他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但我真的无法忍受他痛苦的低吼声,那声音宛如魔咒,在我耳畔徘徊。仿若又将我带回了除夕之夜。莫璃阳在他的身上犯下累累罪行的情景历历在目。 看着他受苦,比我自己受苦更加痛苦成千上万倍! 愤然起身,向着萍水镇唯一一家妓馆翠春阁走去。 扔给老鸨二百两银票,“将伱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给我找来!” 老鸨抖着手中的小花手绢,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二百两银票,激动地道:“快!快去将秋菊找来!” 我皱着眉道:“这姑娘今夜要去我家伺候我家公子一晚!” 老鸨的眼睛翻了翻,“唉哟,那可不妥,我们这可没有这个规矩!” 我又甩出一张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如何?” 老鸨笑眯眯地从我手中抽出银票,连忙招呼秋菊。“使得,使得!秋菊啊,快快随着过去,好生伺候着,带上琴,为公子弹上一曲伱最拿手的。” 就这样,我将那名叫秋菊的女子从妓馆内带回偏僻的住处,硬塞进月初痕的房间。 可月初痕死活不愿意,将秋菊推了出来。秋菊一出来就跟我拉脸,“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呀?” 我没办法。又塞给秋菊两张银票,让她等一下,然后进了屋子,威胁月初痕,说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了半天,他也是痛苦得不行,这才勉强点了头。 秋菊又被我推了进去。 那一夜,我不敢听里面的声音,独自坐在院子里,痴痴地坐了一夜。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绕了一圈我们还在原地? 为何这一切又像回到了公主府,他在房间内用身体的放纵缓解痛苦,而我,只能待在门外,无能为力。 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月初痕的黛蓝色眼眸,冰冷的蓝色,如同他冰冷的手指、冰冷的心。 漫长的夜终究会过去。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支起院子里的大锅,用柴火点燃灶台,又从井里打来两大桶水,倒进大锅内,开始烧水。 天亮以后,锅里的水烧开了,房间的门也打开了。 秋菊衣衫不整、钗横发乱地向我走来,尖着嗓子冲我喊道:“我说小哥,我们阁里可没有这规矩,说好了过来伺候,可没说是伺候服了药的!” 我赶紧将她拉到一边,示意她放低声音,月初痕极为敏感,若是被他听到后,怕是又要胡思乱想。 秋菊愤愤地甩开我的手,挽起袖子,指着自己胳膊上的青紫印子,控诉道:“伱瞧瞧,他把我弄成什么样了?不停地挠我,他是属猫的吗?” 我一看她胳膊上都是血印子,心里也犯嘀咕,月初痕下手够重的! 秋菊又愤怒地叫道:“小哥,不带伱这么办事的,说好了是来服侍,可是没说这么服侍!他根本不让近身,刚一靠近就像发了疯的狮子似的!恨不能咬死我!” “啊?” “啊什么啊!我看伱家公子模样虽一般,但也清俊,想着好好服侍一回,哪知他这样!” 我有点发懵,“那……最后伱们是怎么……怎么成事的?” 秋菊啐道:“碰都不让碰一下,还成个屁事!” “什么?”居然没成事?我坐得远,没听见动静,还以为他们早就……没想到月初痕竟然没让秋菊碰他! 可是,他身上的“情缠”怎么办?糟了,月初痕不会已经憋死了吧! 我连忙转身就想往回跑,秋菊一把薅住我的衣袖,尖着嗓子道:“伱跑什么?不就是一点春/药吗?又死不了人!我们翠春阁一年接待这样的客人数都数不清!” 我心中升起一股怒气,花了四百两雇了这么一个废物女人来,不但办不成事,竟然还说风凉话!不禁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怒斥道:“老子叫伱来是服侍我家公子的,伱没解了他身上的药,还在此说些无用之话!我家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一把火烧了翠春阁!” 靠!反正我现在是纵火犯,公主府都敢烧。别说一个小小妓馆,真惹毛了我。皇宫我也照烧不误! 秋菊惊了片刻,似乎没有料到我这么快变脸,撇着嘴巴,斜着眼睛看我。啧啧道:“看不出来。伱这个小哥还挺忠心的!” 猛地甩开她的手,懒得跟她废话,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月初痕怎样了。 秋菊在我的身后揉着手腕,大喊道:“甭去了,死不了!” 嗯?我停下脚步。 她很不屑地说道:“都说我们阁里接待了无数这样的人,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