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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们谁先跑到西街。” 这么简单?不就是赛跑! 我刚要点头,他又补充道:“不穿衣服。”() 第193章 裸奔的神棍 我顿时石化了!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位神棍的意思是说,要跟我比赛裸奔,谁先奔到西街尽头,谁就赢了。 我惊得合不拢嘴,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为了一个摊位,至于么! 而神棍见我不说话,便以为我默认了,三下五除二脱下身上的外袍,然后就将里衣解开,他的里衣还带着补丁,而且……他没穿亵裤! 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神棍瞬间脱得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把黑乎乎的胡子遮着半边脸。 出于职业习惯,我扫了一眼这位裸/男,他的身材不错,全身比例恰到好处,不是肌rou型,也不是瘦弱型,属于身材匀称型吧,胸膛结实,小腹精壮,只可惜脸上的五柳长髯忒倒胃口。 我咽下口水,眼睛缓缓、缓缓地向下移去,看到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中间,黑黝黝的鸟窝里,深粉色的大鸟儿娇羞地垂着头,那鸟儿……很可爱。 只觉得一股热血从胸中涌到头上,然后……两行腥热从鼻孔中喷涌而出! 流鼻血了!!!! 我用手背摸了一把,无言地看着神棍和他深粉色的…… 太重口了!长髯、深粉色,这两样东西怎么可以结合在一起呢!那感觉就像猥琐大叔怀里抱着hellokitty!混搭得过头了,这简直在挑战我的视觉底线! 现在我和他站在角落里,我面朝大街,他面朝我和我身后的墙。后面的人顶多看到一个赤裸的背影,而我,却要忍受着如此重口味的折磨! 神棍插着腰很得意地一笑,“你以为我会这么跑吗?我才不傻!”说着。他将外袍缠在腰上,挡住重要部位,大喊一声。“你擦鼻血吧,我可要先跑啦!” 说着,他摆出一个自认潇洒的姿势,快速向东跑去,我看见一个颀长的rou色背影就那么跑向人群,虽然他的腰上系着灰色外袍,关键部位被挡着。可我总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他两腿之间的某个东西颤啊、颤啊! 那些逛街的男男女女们慌忙向马路两边躲去,捂着嘴巴看笑话,还指指点点的,偶尔有一两句话飘进我的耳朵里,“瞧那傻子!” 顿时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中猛刺了一下。我拿起神棍扔在地上的衣服,摸着衣服上尚存的余温,拔腿向前跑去。 我的不着调又升级了,居然跟在一个裸奔的男人身后跑了一里多地,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追上他时我已经气喘吁吁,他正插着腰,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西街尽头好整以暇地等着我。 当他看到我跑过来时,先是乐呵呵地宣布道:“你输了!”紧接着发现我衣装整齐,眼中瞬间盈满失望。“你耍赖!你没脱衣服!” 他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幽怨地看着我,还咬着嘴唇。 我很想告诉他,像他这样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真的不适合咬唇这种小正太的卖萌行为。 周围渐渐围上很多人,人们看着我和神棍相对而立,其中一个人还半裸着。又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说:“这不是算命的那个半仙吗?怎么又脱光了满大街跑?真是个二傻子!就这样还给人算命呢!” 还有人说:“也不嫌丢人,一个大男人,被女人看了身子,以后肯定没有女人嫁给他了,只能嫁给女人做小爷了吧!” 还有猥琐的人说:“你没看见人家的身材还是很好的,不行就去南北换当小倌呗!” 更有无耻的人说:“我看是那女人想强上那个疯疯癫癫的半仙,衣服都扒光了,可是疯子半仙不从,这才满大街跑的!” 议论之语越来越离谱,我的头一下子就大了,今天真是背到家了,出门没看黄历,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连忙走上前去,将神棍的衣服扔到他身上,低声道:“你快穿上衣服吧!我输了!那地方还归你,我这就收拾东西走人!” 一个敢在帝都最繁华的大街上裸奔的人,我还能跟他争什么? 谁料神棍拿着衣服委屈地看着我,眼中泛起点点泪花,“你……你骗人!你和李半仙一样,都是骗子,想看我笑话,根本不和我比赛!” 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模样,我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跟李半仙一样卑鄙了,因为我确实盯着他的裸/体看了很久,甚至看到流鼻血,而且我也确实不想跟他比赛,我又不是神经病。 我挠挠头,用手遮着半边脸,以防周围的人记住我的相貌,压低声音,耐着性子道:“你先穿上衣服再说。” 他愤愤地看着我,像看负心汉一样,一把将身上的衣服又扔给我,狠狠地道:“骗子!” 这时周围的议论声已经默默地转移方向了,潜移默化中,矛头指向了我。 “哎呦,看样子是这女人骗了男人,真不要脸啊,骗了人家身子还想抵赖!” “是啊!这女人一看就是个色胚,那算命的虽说长得看不出啥样,胡子挺恶心,傻了吧唧,脑袋缺根弦,但身子还算不错,那女人用诡计骗了人家身子又不承认,难怪算命的豁出去了,连衣服都不穿呢!” 想象力可真丰富! 我这个冤啊! 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我为了还能在西街保留一个可以给人画像、写信的正面形象,无奈地拿起衣服,挡住神棍裸露在外面的部位,在他耳边小声地道:“对不住,我不好,我骗你了,我向你认错,你瞧,我这里还有半个烧饼,你穿上衣服,就给你吃,好不?” 神棍的桃花眼立马亮了,“真的?” 我狂点头,从怀里掏出半个烧饼,递到他的面前,“你看!” 他一把抢过烧饼,塞进嘴里,然后开始穿衣服,边吃边说,“我两天没吃饭……方才又跑了那么远……唔……” 我看着他满嘴都是烧饼,心中猛然间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好似心中极其柔软的地方有一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等他把衣服穿完,烧饼也吃完了,他又用手指将胡子上面掉落的渣滓也捻起来,放进嘴里。 “嗯,你的烧饼有一股味道。” 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