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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等同于民警的,也跟民警一样有抓捕和审查劝,但是没有定罪权,抓到人了还是要交给关服。 持旗的锦衣卫,就是萧起身边的护卫,乃是锦衣卫中武功最好的一批。他们干的是武警的活,有难啃的硬骨头,都是这群人去办的。 “臣想从下头做起。”持旗的锦衣卫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训练或轮班护卫萧起,目前为止,硬骨头还是不多的。牧震想想,民警就民警吧,到时候多要些熟手,自己不随便多事,应该这工作还是挺愉快的。 “好,那你就去吧。”萧起看着他,笑得温和。 牧震谢恩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笑,动作也不由得顿了一下——这位少年天子是真的俊美,笑起来让人看着很舒服。 颜好的人,果然是有特权啊。 牧震头也不回的走了,萧起有那么点遗憾,毕竟他一点都不困,一点都没有回到现代的感觉,他还能继续在古代做他的皇帝,履行他的职责。他也很诡异的,不想招惹现在的小枕头,不想做一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但,他的灵魂又有一个角落在疯狂的嘶喊尖叫,为可能真的一辈子都回不去而恐惧着…… 萧起咬了咬嘴唇,把那一小块的恐惧的自己压抑了下去。 广德十一年,起第一座炼铁高炉,改商法。 广德十二年,瑞升、端庆在南北两处开了起来,这两家盐场都为“国企”,由内侍管理,贩卖的人手则是退下来的体弱军户。 这事如同捅了马蜂窝,朝堂上百官在闹,朝堂下“百姓”在闹,都言“不可与民争利”。 萧起却不管这个,盐田里晒出来的好盐,随着裁撤下的军户一步步将驿站铺开,也渐渐送入千家万户。 敢闹?剁了! 广德十三年七月,杀盐商已有一百八十七人,官盐行走天下已成定局。 广德十四年,皇室第一舰队扬帆起航。 广德十五年,改军制。 广德…… 广德三十年,收南越。 如今的帝王,已经三十五岁了,百官并不怎么在意南越的那一小块国土,他们更在意的,是皇帝至今未曾婚配! 萧家的皇帝大多不长命,三十五岁……放在大夏的历代皇帝里,都算是高寿的了。 朝堂上的大臣换了一波又一波,萧起身边的太监倒是一直都没换,皇帝“好与太监嬉戏”的名声更是彻底砸实了。 ——送孩子来当太监在十几年前曾经风靡一时,直到萧起怒了,让锦衣卫盯着,以后但凡是来送孩子当太监的,男的阉了,女的贬为贱籍,一口气处理了几十号人,这才算是刹住了这股风气。不过,次年新年藩属国来朝贡的时候,不少藩属国都送的是阉割后的男童…… 萧起先是怒,但是想了想,收了。还赏了他们不少玻璃器物,挺大的玻璃花瓶、玻璃菩萨神马的,他停良心的。最好藩属国以后乐于如此,把他们本国的男人都咔嚓了。 不过这些异族的太监是不能用的,也不能杀,萧起都把他们送出宫去了。不少老太监出宫颐养天年了,让他们去照顾那些老太监吧。 回到现在,众臣的请立皇后又双叒的被皇帝扔到一边烧火了。不过,这回皇帝有回应了:“召宗室五代……六代内,八岁到十二岁的男孩进宫,不分嫡庶,肢体有残疾也可,眼盲耳聋口哑着不算在内。” 他们家人是真的太少了,五代内的话,选择面可能会比较窄。 “待孩子来了,你们也不要催促朕立太子,朕会在奉天殿无字匾额下头藏下密折,亦会给亲近臣子留下副本。对了,朕可没说副本只留下一份,更没说只留给一个臣子。到时候你们人手一份密折也未可知。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群臣自奉天殿而出,牧震刚迈出奉天殿的门槛,却被戴玉成叫住了。这位戴公公私下里被叫做戴贵妃,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容貌依旧惊艳迷人。 牧震跟着戴贵……公公,一路到了御花园,如今是夏初,正是京城天气最清爽的时候,萧起已经换下了厚重的龙袍,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单衣,坐在那喝茶。 听到动静,萧起端着茶杯转过头来,他很清楚的看见,牧震在与他对视的瞬间呆了一下,继而才匆忙行礼。 萧起摆摆手,示意他坐下:“今年的新茶。” 牧震接过茶碗,应了一声:“果然是好茶。” 萧起笑了笑,牧震……其实根本没品尝出茶味来吧? 如今的牧震,正是锦衣卫指挥使,属于公安和国安一把抓。萧起稍微能明白为什么大枕头两年间就能和上头搭上关系了,他走的怕是一条比较“神奇”的线吧? 广德十年刚把他提拔上来的时候,他是带着怨的,但这岁岁年年相处下来,那点怨气早就一干二净的,取而代之的则是…… 则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广德十年再见牧震就恪守君臣距离的萧起,发现牧震感情的升温时,最初还是带着点兴奋又心虚的心情期待着——回去一趟,看一看大枕头,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期待之后的失望大到让他自己都意外,那一段时间他暴躁易怒的就像是个炮仗!那时候他甚至违反了当年自己对自己的承诺,故意的做出了一些亲近之举。小枕头的喜欢变得越来越明显了,但他还是没有回去。 他这是真的,回不去了吧? 他对小枕头道过谦,可是对他还是比对其他的臣子更偏爱一些。 “小枕头,今年看起来又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啊。”说也奇怪,广德十年之前,各地还偶有灾害,旱灾、水灾、雪灾、山崩、蝗灾,所幸都是小范围的,可每年都不会少,多少国库得出一点赈灾的银子。 广德十年之后,就再没有这种天灾了,全国各地都风调雨顺,同一亩田,粮食的产量也一年比一年高。 “陛下仁……” “这话别人说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么说?”萧起摆摆手,“我可从来都不是仁德之君,每年菜市上都得砍一两百个脑袋,我也不是来听你吹捧的。小枕头……你说既然有你我这样的,那么会不会这世上也有神仙啊?” 萧起说话间,心中也有些感慨:其他人早就退下了,如今这四周围就剩下他们俩。可即便是私下里的谈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牧震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