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沉冤昭雪之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帮我点那么多盏……唔。”

    他话还没说完,顾从絮就扑了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肯让他再多说让龙丢脸的事了。

    顾从絮几乎是强行地拽着相重镜出了识海,噔噔噔后退几步后,脸上的热意还没消散。

    相重镜张开眼睛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见他几乎都要恼羞成怒了,才没有再折腾他,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感觉到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

    相重镜察觉到不对,道“我睡了多久?”

    顾从絮将屏风外面满秋狭准备好的衣裳随手拿了一件扔到床上,又跑到屏风旁边蹲着了,他含糊道“三日了,满秋狭说你在融合神魂,耗费精力太多,要好好养一养。”

    相重镜将身上单薄的衣裳脱下来,翻了翻新的衣袍,随口道“养什么养,他就是怕我脸色太难看丑瞎他的眼——三更,少了件里衣。”

    顾从絮“哦哦哦”,忙在屏风那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和旁边衣裳混在一起的亵裤,他勾着边缘红着脸走进内室想要递给相重镜。

    只是纯情的恶龙刚进去,视线就落在相重镜不着寸缕的身体上。

    顾从絮“……”

    顾从絮浑身一僵,手指上勾着的亵裤轻飘飘落了下来。

    相重镜太多年不见日光,身体白得有些过分,还未束起的墨发垂下来披散在身上,纯黑和雪白的相称极其显眼。

    他瞥了几乎僵成木头双目呆滞的顾从絮,根本不在意地带着笑赤脚下榻,走上前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来,懒洋洋道“怎,之前不是瞧见过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相重镜面不改色地当着顾从絮的面将衣衫换好,等最后一根衣带系好后,他转身一看,顾从絮早已不知跑到哪里

    去了。

    相重镜嗤笑一声,按照顾从絮那性格,指不定又要好久不出来了。

    相重镜都习惯了那蠢龙的做派,自顾自戴上面纱,正要去寻曲危弦问问看另外一颗龙骨在何处,又感觉手腕被人拽住了。

    这次相重镜没被吓住,他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本来要自闭许久的顾从絮竟然出现了,他垂着眸一言不发,似乎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相重镜道“怎么?”

    顾从絮讷讷道“你、你还在生气吗?”

    相重镜挑眉,懒洋洋道“没有啊。”

    “你有。”顾从絮笃定道,“你一定还在因为前几日的事生气。”

    相重镜被他逗乐了“哦?说说看。”

    “我那时不该那么说话……”顾从絮讷讷道,“如果你没生气的话,灯就不会灭那么多了。”

    相重镜“……”

    相重镜诧异道“我生气和我灯灭有什么关系?”

    相重镜自已都不知道识海中那些灯还有这等用处,毕竟他也不会经常关注识海中的灯到底灭了几盏。

    顾从絮还在说“而且你如果没有生气,按照你的性子,肯定会让我……嗡嗡嗡。”

    相重镜没听清“什么?”

    顾从絮不知怎么说出口,好像一说出来就像是上赶着给人表演杂技似的。

    相重镜见他这个反应,也猜出来了顾从絮这会到底在别扭什么了,他当下觉得有些好笑。

    “行啊。”相重镜也不着急去找曲危弦要另外一块龙骨了,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指了指手边的桌子,淡淡道,“真龙大人,开始表演您的杂耍吧。”

    顾从絮“……”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我这张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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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九州魔修

    顾从絮犹豫地看着他“真的……要吞?”

    相重镜已经将脚抬到了小案上搭着,慵懒地托着脑袋,道“嗯?不是你想表演吗,现在又不愿了?”

    顾从絮是条说到做到的真龙,当即一狠心一咬牙变成细细一条小龙盘在小案上,尝试着从尾巴尖入口。

    曲危弦和满秋狭今日是第三次过来,本来还以为相重镜会像前两次那样还在昏睡,两人都已经做好了回去的打算,谁知一靠近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相重镜的声音。

    “吞啊,吞深一点,把牙收了,啧,你到底会不会?”

    “唔,呕。”

    “……”

    满秋狭“……”

    满秋狭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闪过无数臆想中想要画出来的画面,随后整个破碎。

    他画错位置了。

    就在满秋狭还在因为自已逆了位置而陷入狂乱时,什么都不懂的曲危弦竟然直接敲了敲门。

    满秋狭悚然看他。

    竟然直接敲门吗?!

    曲危弦不知道满秋狭在激动什么,他只知道相重镜醒了。

    “重镜,我来了。”

    满秋狭心想相重镜正在胡闹,能应你就有鬼了。

    下一瞬,相重镜平稳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嗯,进来吧。”

    满秋狭大吃一惊。

    竟然要进去吗?!

    满秋狭一边拧眉崩溃一边捂着眼睛把曲危弦推进去了。

    进房后,满秋狭还以为自已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一面,捂着眼睛将手指分开,从指缝中偷偷去看那yin邪的一幕。

    但当他扫了一圈后,发现相重镜正穿戴整齐地靠在软榻上,垂在小案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细细的龙,好像正叼着尾巴当镯子使。

    根本没有什么令人期待的画面。

    满秋狭失望地将手放下了。

    曲危弦走到相重镜身边坐下,喊他“重镜,重镜你好些了吗?”

    相重镜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多了。”

    满秋狭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相重镜的脸,甚至连他掉了一根睫毛都能瞧出来不一样,见状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