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好奇深入

    「請你們借過一下。」

    冷漠的聲音不帶任何情感，淡淡地從兩名少女身後響起，從中截斷同學們的對話。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專注聊天的少女們這才注意到，所站的位置擋到了同學，而當她們一抬頭看到來人時，驚嚇指數瞬間成倍數成長。

    面無表情。

    眼神冰冷。

    言旭僅僅只是一秒的掃視，她們也在目光觸碰肌膚時，感到了莫名的緊張感，連忙讓出走道給他通過。

    穿著制服的直挺身形，踩著平穩的步伐略過安儀身側，沒有一絲猶豫，直徑走到了座位上，他在視線角落安靜地坐下，沒有引起教室中其他人的關注。

    不過這之中不包括安儀，在與朋友交談的空檔，她看了眼前方不遠處的言旭。

    冷漠的少年一如既往的不言不語，孤獨一人坐在位置上看書，彷彿架設了冰封的結界，他周遭的範圍內沒有任何一人願意停留。

    雖然沒有特別約定過，但是他們平常在教室裡卻不會主動接觸對方，生疏得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僅僅只是一般不熟識的同班同學，導致安儀現在只是想看一下言旭在做什麼，都搞得有點偷偷摸摸的樣子。

    前座的朋友注意到了交談對象心不在焉，有點好奇的往安儀注視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視線彼端的少年。

    「你在看極凍使者？」

    「……噗、極凍使者？」

    那誰啊，如此中二的稱號。

    安儀小小笑了出聲，發現似乎跟言旭還挺相襯的，cao使著宛如冰霜結界的使者。

    「啊啊，那是上次隔壁班的人跟他好像怎樣了？被他們新取的綽號。」

    說是綽號，但可沒有人敢在言旭面前直接這樣喊。

    光是被那雙毫無情感的冷漠眼神瞧上一眼，就足以讓人心底發寒了，誰還想主動去自找苦吃。

    雖然實際上，言旭對同學的態度稱不上惡劣，除了話很稀少之外，甚至比同年齡的人都還要有禮貌，令人沒辦法對他生出什麼怨言。

    不過人類是一種相當排外的種族，特立獨行的少年正是格格不入的類型，只是在長久下來散發的氣場帶給大家深刻的印象，使得不少人提到他就感到不自在，只會在背後默默念幾句而已。

    極凍嗎……

    安儀看著少年直挺的背影，耳邊彷彿傳來熾熱的呻吟，與剛剛清冷的嗓音混合，令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只有自己理解的笑意。

    還真是遺憾呢，你們無法看見被冰牆掩蓋住的另一面。

    －

    天空泛著淡紫的色調，與青藍攪成一片混濁，時間只要再往後推移，那份紫藍就會逐漸被橙黃染去。

    今天開始的時間比以往都還要早，在太陽還沒沉下更深的角度時，言旭就脫了一半褲子，給安儀一種他貌似很迫不及待的感覺。

    將四角褲露出來時，言旭跨間的膨脹十分明顯，撐著布料緊繃得厲害，拉下鬆緊帶的那一瞬間陰莖就直接彈了出來，看得出來他的慾望在此之前就非常高昂。

    言旭今天一直能隱約感受到安儀的目光，心上人的關注為心跳調快頻率，他努力地維持著表情，不想對方看到自己過於失態的模樣。

    越接近放學，言旭的身體就越興奮，就像習慣了這時間的愉悅，胯下在沒有外在刺激的情況下，就已經直挺挺的抵住褲子了，試圖去抑制也沒辦法冷靜下來，令言旭羞恥得難以言喻。

    他在看向下面時止住了動作。

    此時雖然已經是放學時間，卻還不足前幾次晚，從窗戶外透進教室內的陽光，把陰莖照得比之前還要清晰。

    沒有了夕陽渲染的偏色，性器原本淺淡的顏色泛著緋紅，言旭似乎才意識到時間的不同，他們通常會等待這一層的學生完全走光之後才開始，這次太過急躁，這讓他已經舉起的手僵在柱身上方，垂著眼瞼呼吸停頓了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原以為要直接執行的動作驟然停止，引得安儀抬眼看了看他，在眼前的俊秀面容皮膚白皙，就連臉紅都只是染上淡淡的粉紅，微垂的睫毛纖細而長，遮掩著她看不明的心緒。

    還用得著害羞嗎？

    如同往常一般，安儀就沒搞懂過他，對於她來說，就這麼坦露著性器，羞恥程度與直奔主題自慰根本相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安儀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體貼一點，讓言旭理解沒有猶豫的必要，反正又不是沒看過，不用止於既尷尬又難受的狀態中。

    於是她握上言旭的手，柔軟的掌心相比少年更為嬌小，並不能覆蓋多少範圍，輕輕貼著對方的手背，帶領那隻手來到發脹的長柱上，然後連同他的手一起攏住了柱身。

    有些意外的是，言旭的手沒有她想像中的冰涼，修長的手指泛著熱意，在她的圍繞下略微僵硬。

    細微的酥麻淌過相接之處，言旭緊張的抿著唇，右手就像沒有連接在身上一般，不能自制的顫抖，恍惚中似乎感受不到知覺。

    「嗯……」

    安儀就著言旭的手開始擼動，從根部為起點，摩擦到上方。

    她在一旁看了許多次過程，認為這種事情上手難度並不高，最多就速度再快一點而已，只不過現在隔了一隻手的距離，始終不能很好的控制，再加上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擼動陰莖的動作非常生硬，有幾次都差一點沒握好言旭的手。

    與其說幫忙男生打手槍困難，不如說用男生的手，幫他自己握好陰莖才是真正難倒安儀的事情。

    言旭因為太緊張，微微發顫的指尖不敢出什麼力量，只是維持著手勢貼在柱身的表面，被動的隨著安儀的力道上下滑動。

    說實話僅僅這樣的撫摸，帶給他的快感很少量，被安儀親近而湧出的情慾過旺，無法緩解多少，反而是手背上的溫度，一直吸引著他的注意力，言旭不確定手心是不是冒出了一點濕意，因為那與流到手上的先走液交錯，混著roubang的熱度模糊了分界線。

    「啊……嗯……」

    安儀的手腕上下taonong，動作的快慢取決於言旭有沒有握好自己，光是注意摩擦陰莖的順暢度就已經耗掉她大半的專注，根本沒有留意言旭本人的快感足不足夠。

    她覺得自己就像在寫一道試題，明明理解它的解法，卻還是會在算試中遇到瓶頸，只好多練習幾次好增加熟練度。

    在龜頭上停頓一下，就往下一路摩擦到底，停留再往回拉。

    每當抵至根部時，安儀都需要反覆握好言旭的手，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在又一次差點滑掉後，她就直接插入少年的手指之間，緊貼他的手背，手指在對方指縫裡觸碰到性器的表皮，連同言旭的手一起，有些用力地握住柱身。

    「…嗯、唔！」

    敏感之處被壓迫出另類的快感，脹大的陰莖在少女力道下緊得發疼，同時傳來的還有指間交錯相貼的麻癢，一瞬間甜美與痛楚攪和，讓言旭猛然吸一口氣，蹙著眉肩膀小幅度的聳起。

    「啊，抱歉……」

    注意到少年的反應，安儀的手立刻放鬆了力氣，她覺得自己也沒多用力，卻還是惹得言旭喘息出聲，沒想到男性的生殖器硬歸硬，還是挺脆弱的。

    指腹輕輕撫過被標上柔弱的物體，表面的肌膚沾染著某種液體，觸感有些濕滑黏膩。

    安儀好奇的指尖在還握著那隻手的狀況下移動，柔軟的表皮下既堅硬又熾熱，似乎連帶著少年的手，兩邊都在她的手心下微微顫抖，看著高高翹起的長物，安儀細細感受了一下，實在分不清這份顫動是從哪個部分傳出來的。

    希望是因為很舒服吧，安儀一邊想一邊仔細撫摸陰莖的表皮，那種並不熟悉的觸感對她而言蠻有吸引力的。

    「嗯嗚……」

    嘴角被自己拉直，像是不這樣做就無法維持冷靜般的緊緊抿住，言旭克制身體不要逃離手指的撫弄，而下場就是打從心裡不停發出的顫動。

    言旭從手指相交之處感到絲絲發麻，那裡並不常被接觸到，敏感得從指根一路擴散到內心，然而想合攏卻只會更貼緊對方。

    被接觸的面積很微小，但每一下輕撫都帶來極大的感受，與自己的觸碰完全不同，也許是快感，也可能是麻癢，言旭被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刺激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還不足夠……

    能與安儀親密讓言旭很興奮，可是這份快感分布得不均，一下過激一下緩和，他的身體似乎比以前還要貪心，在兩人縮短距離之後開始奢求更多，僅僅只有這樣的撫摸，無法平衡釋放愈發高亢的慾念。

    前面被掌握在安儀手中，言旭不敢去破壞這種狀態，想讓這份美好停留久一點，他只好把念頭換到後方。

    偷偷收縮了一下後xue，隱約能感受到自己的興奮，他的眼神有些游移，現在除了喜歡被視姦外，他又成為了一個會在暗戀的人面前，偷偷撫慰自己後面的變態了。

    反正不可置否的是變態，言旭就算不想接受，也無法逃避身體充斥渴望的反應。

    言旭看著安儀撫慰的動作，喉間緩緩潤下唾液，左手移動得小心翼翼，在陰莖的帶來的快感下碰上臀部。

    褲子與內褲褪到了大腿一半，剛好方便他把左手放置後方，修長的手指擠進柔軟的臀rou之間，言旭用順著陰莖滑落至會陰的液體，沾濕了指尖與入口，就按壓著進入腸道內，因為站姿的關係有些緊閉，只插入一點後就不太好活動。

    星星點點的感覺從後面傳來，雖然稱不上很有快感，但是卻在這種情況下顯得異常清晰，指腹撐開的部分散發酥麻，雜亂地攀著脊椎蔓延，他看著安儀微微瞇起眼睛，呼吸中被迫加入微乎其微的抽氣。

    陰莖沒有預兆地跳了一下，就在少女taonong的途中。

    所以理所當然的，安儀看著它滑出了自己，連同言旭的手中。

    「……」

    說實話安儀有點苦惱，這根生氣勃勃的陰莖可以不要老是跳來跳去嗎？

    讓她不僅握都握不好，動作艱難還整根濕漉漉的，埋怨的眼神剛想遞過去，安儀就注意到了對方的一隻手放在身後。

    這倒是讓她想起來了，上次她也曾看到言旭伸到後面去，不過那時因為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注意力，而完全忘記這一回事，從小好奇心就尤其充沛的安儀，現在非常想得知那隻手在做什麼。

    她將身體傾向言旭，在這個時候開口：「你——」

    「對了，你知道嗎？」

    未完的問題被突然響起第三人打斷。

    「知道什麼？」

    「就是今天的作業啊，老師說要寫到第五章結束耶。」

    聊天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從空曠的走廊穿過窗戶迴盪。

    「哇靠也太多了吧？！」

    「可不做的話更——」

    「那——」

    聲音漸漸遠去，言旭的耳邊似乎只剩自己的心跳聲，震著眼前的景象晃動，讓他無法有所反應。

    咚咚、咚咚。

    細碎的髮絲宛如黑夜，壟罩在所有視線，寧靜的包圍臉龐。

    微微搖晃的細長頭髮輕撫五官，在表面留下密麻的觸感，與脆弱的瞳眸相近，言旭卻不想閉上雙眼。

    近在咫尺的少女在他的上方低著頭，垂下的瞳孔內彷彿只印著自己，屬於異性起伏的胸口就在面前，呼息間遍佈著對方的香味，淺淺淡淡，卻霸佔了他所有嗅覺。

    儘管不是第一次距離貼近，言旭依舊無法適應，他甚至都忘記了手指還插在後xue內。

    他們並沒有看清對話的人，在陌生的音調響起的那一剎那，安儀就拉著言旭按到了地上，兩個人靠著牆，藉由視線的死角來掩蔽。

    真的太早了。

    安儀事到如今才查覺，她還以為不會真的有回家社放學了不想離開學校的。

    用跪姿伏在少年上方，安儀的手撐在牆上，並沒有觸碰到對方。

    她低垂腦袋看了看言旭的狀況，才發現以往不是微微瞇著就是冷冷的雙眼，此刻疑似吃驚一般睜得很大。

    懷疑是被自己或是差點被發現的危機嚇到，安儀帶點安慰地朝他笑了笑。

    言旭卻皺起了眉頭，俊秀的面容顯得有些受不了的扭曲，就跟他每次自慰時一模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

    安儀挑起眉，她實在很不了解這位內斂過頭的邊緣系少年的臉部表情，照他出現這種樣子的時候來猜測，是欲求不滿嗎？

    一路沿著言旭的身體曲線望下去，雙腿之間的硬物絲毫沒有因為突如的插曲受影響，依舊直直豎立著，鈴口溢出的液體聚集在頂端形成水珠，在顫顫巍巍的陰莖上輕微晃動，安儀認為自己的想法大約是正確的，畢竟這具身體慾望十分高亢。

    然後她就看到了言旭的手指，塞在後xue內。

    「……這是在做甚麼？」

    微微偏了偏頭，長髮掃過言旭的脖子，引起他敏感的縮了縮。

    安儀看向少年的屁股，她是知道人類的性交方式種類繁多，但是一時沒有把肛交與高冷的言旭聯想在一起，沒多細想就脫口詢問。

    「——！」

    身體因為這輕巧的問話一震，言旭悚然得冒出了冷汗。

    身為男性竟然會使用後面，他還沒準備好給少女看見這樣難堪的一面，逃避似的連忙緊緊閉上眼，手指不敢停留直接抽回了背後，不想面對安儀的目光。

    與言旭認為的不同，安儀並沒有因此而厭惡，反而充滿好奇的仔細看了看，和少年陰莖相同色系，顏色淺淡的xue口微微收縮，因為才剛剛抽出障礙物，肛口開著微乎其微的圓洞，還隱約泛著一點濕潤的微光，讓她很是驚訝。

    這裡真的是男性的胯下嗎？

    在她印象中的骯髒男性生物？

    青春期的少女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一向都是衷於自己的類型，既然起了好奇心就會直接去行動。

    對著緊張得全身僵硬的少年，就如同第一次時一樣，她只伸出了一根手指，就直接觸及後xue，宛若探查一般在xue口附近按壓，指尖被殘留的濕潤沾染，安儀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刮了下皺褶。

    「——唔？！」

    言旭很震驚，當然震驚了。

    不可能會有除此之外的反應。

    從來沒想像過的狀況，朝著不實際的方向展開，他沒有辦法接受安儀正在摸自己的排泄口這種事情，隨著少女的指尖掠過，一下子酥麻就擴散開來，腦內的思考處理區域被淹埋，一片混濁得無法分清現實。

    當內部被手指入侵時，言旭甚至失神了一瞬。

    「……啊…啊啊…」

    齒間喘出意義不明的顫抖，言旭無意識的抬起左手，卻無所適從，停在空中不知道該落於何處，說不上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他就是不敢去觸碰安儀，不管是手指還是髮絲，都僅僅只是被動的接收。

    一點一點沿著腸道按壓進去，緩而柔的動作像是在體驗裡面的觸感，被慢慢侵犯的感覺太過清晰，在她沒有錯過任何一個部分的深入下，讓言旭管不了自己是不是滑下了牆壁，就連雙腿都無自覺的微微發抖。

    「不……嗯唔……」

    最終言旭把左手放到了嘴上，他用手背試圖遮掩自己的臉，下意識喃喃的反抗消散在rouxue的擠壓，安儀的手指強硬侵入狹小甬道，逐漸深入潮濕的內裡，直至整根手指都插到了底，手掌貼上臀部後才停止。

    哦哦。

    安儀眨了眨眼，人生第一次把手伸到同班同學腸道內，看著微微收縮的小巧xue口含著手指，她感到一種新奇的情緒，難以言喻卻沒有產生反感，她想這可能是因為言旭的後xue看起來太乾淨，完全不像是排放廢物的地方。

    而且安儀注意到，當她越往裡面插入，言旭的反應就越顯著，原本只有手在微微發顫，現在顫抖的範圍擴大到全身，衣著不整眼眸迷離不說，還從臉龐通紅到耳尖。

    明明是不近人情的類型，明明是一直冷漠的面容。

    此刻卻以一副色情的模樣任自己為所欲為，安儀實在是很難不去順從對方的意，都在眼前擺出這種模樣了，怎麼可能不把他弄得亂七八糟呢。

    安儀緩緩抽出手指，停了一下後又猛地插回去，拍打上圓潤的臀rou，惹起一層微小的rou波。

    她對於這種性交方式有大致的了解，在各種地方吸收到的奇怪知識，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用上。

    「嗯啊……嗯……」

    透過手闖出的呻吟格外黏膩，少年在又一次輾著腸壁插入時反射性合起雙腿，卻碰上跪在中間的安儀，她也沒有空理會，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戳頂敏感的rouxue，指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反覆從不同的角度突進。

    對初次嘗試這種事的青少女來說，新鮮之外也有點障礙，抽插並不順暢，不僅是因為潤滑不足，還有言旭緊張得一直收縮的關係，加劇咬緊已經很艱難的動作。

    安儀不了解更詳細的步驟，只好到處頂上腸道，實驗般的在內部勾起手指，不斷擠壓敏感的嫩rou，黏膜咕唧地被攪得發出情色的聲響，試了很多方式，來查看言旭的反應。

    「嗚嗯嗯……啊、啊……嗯…」

    然而能得到的資訊跟沒有一樣，因為不管插到哪裡，摩擦後xue的哪一個部分，言旭看起來都是沒區別的顫抖。

    「……」

    安儀覺得困擾。

    於是她把纏在腰上的長腿用腳抵住，將言旭的腿壓得更開，報復性的一下插進三根手指。

    「別、不要這樣……啊…」

    言旭死死皺著眉，陰莖因為後面被撐得更大而在前面一跳一跳的晃動，快感激得他緊緊握拳，連撫慰自己都忘記了，沉溺在安儀幾乎是亂來的抽插內。

    數隻手指在腸內分開，撐開泛起緋色的xue，安儀覺得有趣的玩弄起來，rou與rou濕淋淋地貼合又分離，抽插得忽快忽慢，黏膩的水聲不停作響。

    又用另一隻手壓在後xue上方，單純想把流到會陰的液體匯集到後xue，好讓動作更方便一點，卻沒料到這個舉動讓言旭整個人一震。

    「啊…啊啊……！」

    敏感的會陰被重壓，不小於上次被彈的刺激直擊言旭渙散的意識，強烈的快感迸裂，酥麻得言旭顫抖不已，少年修長的腳反射性用力踩上地板，發出的細微聲響被自己的呻吟蓋過，僅剩不多的自制力使他低下頭，將雙唇抵在手背上壓抑叫聲。

    看到對方出乎意料的激烈反應，安儀訝異之餘還很愉快，看來她的手法稱得上出色，把言旭那樣冷若冰霜的人攪得潰不成軍，只能於事無補地咬緊肆意出入的手。

    每一下重重插進時，掌心都會拍上少年的臀rou，白皙的肌膚染上情慾的紅暈，被頂得變形的腸rou自身逐漸濕潤，痙攣著被抽出的力度拉出xue口又塞回去。

    「咿…嗯嗯——！」

    似乎瀕臨了極限，言旭猛然彎下腰，頭低垂的位子幾乎埋入安儀的胸前，快感黏稠於身驅，密布在腦袋中，無法去思考什麼，安儀指尖觸及的地方都侵襲所有感官，他連自己還有沒有在呼吸都不太知道。

    在其中一次撞擊深部的瞬間，言旭的腰不由自主彈了一下，同時陰莖顫抖的噴出了jingye。

    「——！」

    無聲的一股一股射出，言旭在高潮的韻味中有些回不過神，彷彿被過激的感知抽空，一時之間腦海裡只剩下一片空白，讓他瞇起的視線朦朧不實。

    缺少yin慾填滿的教室再沒聲響。

    安儀體貼的等著言旭恢復，沒有改變兩人相近的姿勢。

    一絲一絲。

    灑落在面前的長髮把日光拆散，將言旭困在細碎的光芒之內。

    宛如閃耀著光輝般。

    在他迷茫的雙眼中，少女的面容卻如此清晰，於細長的碎光中凝視著自己，寧靜的周遭只有兩人，他就存在她視線的彼端。

    宛如被圈入另一個世界，有著既迷濛又夢幻的錯覺。

    所以才導致那線條優美的唇輕啟，吐出了遲來已久的戀慕。

    「……我喜歡妳。」

    ——等等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