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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慌失措地推托,就怕他这麽说,被别人一天24小时监视,还让不让活了。 张言熙语气坚定,“这个没有商量的余地,先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我郁闷地默不作声,依他这个态度,显然这个决定刮风都改变不了了,我还是就由著他,回头自己把保镖撤了罢。 出医院的时候,手机震了,是刘殿的来电,“喂,二哥。” “你在哪呢?” “我刚在医院换完药,我哥来了,和他一块儿呢。” “熙来了?” “嗯。” “那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还没吃饭呢。”刘殿听起来很开心。 “好,你在家等著,我哥说他要去我们那看看。” “好的,拜。” “拜拜。” 十多分锺後到了家门前,一开门,张言熙就微微皱眉,“你也不找个好点的。” 我无奈道:“哥,这是我俩从生活费里抠出来的,何况P城房租贵得离谱,已经很不错了。” 这套房子就已经让他这麽鄙夷,要是我告诉他之前我还住过单间,那麽他会是什麽反应。 进门後,刘殿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迎上张言熙,握拳和对方碰了一下拳头,“熙,好久不见。” 张言熙笑道:“好久不见。”随後他正色道:“回头我帮你俩另外找一套房子吧,这个不太好。” “不用啦,这里挺好的。”刘殿搂上他的肩膀,“我们先去吃饭,睡了一天,我都快饿死了。” 三人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意大利小餐厅,那里的东西还挺正宗,张言熙可能不会那麽挑三练四。 饭桌前,三人闲聊著各种事情,说说笑笑的。突然,一个话题结束後,张言熙突然严肃道:“刘殿,你也算是个当哥的,在P城也没几个亲近的人能帮著你们,好好保护好小旭。” 刘殿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肯定会的,你放心。” 听著他们的对话,我忍不住嘀咕,“我明明比二哥能打好不好。” 两人均没回话,不约而同地抛来一个蔑视的眼神。他俩什麽意思。 为了不让自己过於尴尬,我只好随口问道:“哥,你今晚住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酒店。” 想了想,我又问:“你来这边跟爸说了吗?” “我跟他请了半个月假,说有点私事,他没说什麽,你放心。” “哦。”我挑起沙拉里的一片生菜叶,吃了进去。 吃饱喝足後,张言熙打车走了,我和刘殿回到住处。 “二哥,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麽你叫我哥熙,我哥为什麽不叫你殿,而是叫全名。” “那麽你叫我二哥,我为什麽不叫你三弟而是叫你小旭?别人的称呼,就是别人对自己的定位,你应该懂得吧。” 我缄默,张言熙看起来还是和刘殿挺亲近的呀。 翌日,张言熙还真给我准备了一个保镖,而且是贴身保镖。直到他回去前,这个保镖一直跟我和刘殿同吃同住同行。 晚上他睡客厅时,我两干点什麽都不敢太大声。上课时,他就站在教室门外候著,後来看他一直站著,於心不忍,并且西装革履的打扮杵在门口,吓人得很,实在有碍观瞻,所以叫他进来和我们一起听课。 刘殿为此在我耳边喋喋咻咻地吐槽了无数遍。 张言熙回去後,我就各种威逼利诱加恐吓让这个保镖别跟著我,也不知道他回头有没有跟张言熙说。不过,张言熙离开了大半个月,家里的场子,以及他学校里的事情肯定堆了一大堆,估计也没空管我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这半个月,张言熙和我们都没多大见面,肯定是为了我的事情奔前走後。因此,我也省了为这事cao心,由著他帮我处理。 他临走前的一天,把我叫了出去,跟我说了一下情况。 “郑声的爷爷,我让他提前退休了,他活了那麽大岁数才混个处长,能力也就可见一斑,这边白道的人脉你处理的勉强过关,我也巩固了一下,所以郑声家里白道上是没什麽势力了。至於他爸那边,那条街他爸占了也有好些年头了,势力根深蒂固,这麽短的时间,我只能稍微打压一下。所以,郑声还是有点能力找你的麻烦,如果你有心,就把这隐患连根拔了。” 当初以为郑声家的黑道好对付,白道难对付,没想到和我预想的恰恰相反。 “我知道了。”我顿了顿,问道:“那,这次我是没事了?” “蓄意伤人不成立,属於正当自卫。但你携带管制刀具,所以得去蹲两天。” “这都行。”对於这个结果,我有点无语,蓄意伤人都帮我整没了,为什麽还要留个携带管制刀具的尾巴。 他看了看我,随後开口道:“谁叫刘殿带的是蝴蝶刀,如果是水果刀就没事了,就连军刀可能也好开脱,蝴蝶刀这种臭名远昭的东西他也不怕惹麻烦。” 谈话的最後,他摸了摸我的脸,“我明天就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吧。”眼神里竟然满是宠溺,我都怀疑眼前的人不是我那个冰山哥哥,而是一冒牌货。 於是,我在拘留所象征性地呆了两天,张言熙肯定是打点过了,也算是好吃好住。 此事就这麽告一段落。 ☆、9.出来 “以後不要再来啊。”jc叔叔拍了一下我的後背,语气还算友善。不是出了监狱才这麽说吗?为什麽我只是出拘留所也给我准备这麽一句台词。 一出公安局,突然“!”地一声,礼炮的纸飞得满天都是。 我正疑惑,一个身影突然从墙的拐角处跳了出来,刘殿一把把我搂住,在我耳边说道:“辛苦你啦。”随後才把我放开。 薛柏和薛杨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两人一个举著左手,一个举著右手,均是微笑著看著我,刘殿退到一旁,我举起双手,“啪”,同时和两人击掌。 薛杨握拳捶了一下我的胸膛:“难得出狱了,请大家吃顿饭啊。” 我回了他一拳,“出你妹,我都没坐牢。”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正要离开。结果身後传来jc叔叔中气十足的吼声:“喂!你们几个是想罚扫大街吗?” 听完,我们几个疑惑地面面相觑,jc叔叔指了指地面。 看著满地的红红绿绿,我们才反应过来,四人轰进公安局,拿著扫把垃圾铲扫干净路上门前的地面後,又一哄而入,我们相视一笑,然後敬了个军礼:“jc叔叔再见。”然後勾肩搭背地大笑著离开。 薛兄弟俩跟刘殿说最近发现了一家味道不错的酒楼。於是他们三人商量完之後就兴高采烈地把我拉去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狠狠地宰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