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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为了那诱惑的食物跳下去的羊,果真乖乖的跟著学长出了餐馆,甚至还帮著学长甩脱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K。 不知道是不是学长早已安排好的缘故,从我踏入学校的大门开始,我就见不到一个人,更不用说图书馆附近。 “薛先生,你不会只是骗我的吧?”停下脚步,我望著走在前方的学长後背狐疑道,太多的教训告诉我,我不该轻信这个人,现在反悔不知还来得及? 学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待他转过身面对我的时候,脸上是一副讥讽的表情。 “小受受,跟著我到了这里,你还需装吗?” 我早就明白我的身份不可能一直不被人揭穿,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学长毫不保留的揭穿,我的心中除了诧异,更多的是惊惧。 “薛、薛先生,你在说什麽?什麽小受受的,我不明白。”我下意识的咬紧唇,身体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水耿绶,你这个白痴!这个人的本性你不是早就摸透了,现在怎麽还会如此蠢笨的落入他的圈套呢? 明了我的意图,学长抢先一步拽住我的肩膀,趁著我挣扎的时候,用另一只手将藏在袖子里的手铐牢牢的困住了我的手。 “薛银仁,你到底要干什麽?!”我发了疯一样的挣扎,怒斥他。 并不费力的将我挟制住,学长托起我的下巴,笑得一脸温柔:“放心,我只是让你看清你现在陷入的是怎样的一个世界。或许等你看清之後,你会学著聪明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不明白他口中的“正确的选择”究竟是什麽,正如我没有看到的…学长掩藏在深邃眼眸中的担忧与愧疚。 与学长的纠缠中我才发现我那一个多月费尽心思的锻炼根本毫无益处,非但没让我逃脱他的挟制,甚至於还让他轻易的将我拖入图书馆的医疗中心。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难道这个医疗中心就是图书馆地下工厂的秘密入口? “正如你所想的,等会儿不管看到什麽,给我闭紧嘴巴。”警告了我之後,又觉得不太放心,学长扯来一条绷带将我的嘴牢牢封住,这才带我打开了入口的门──摆放急救工具的壁柜後面的那堵墙。 两个小时之内,隔著玻璃,我把地下工厂所有的地方看了一遍,甚至还看到了纳兰白不曾了解的另一种违禁物品的生产──弹药。 拥有如此宏大的规模,凭著纳兰白和他的同事的单薄力量,能够将之一举端起吗? 从纳兰白向我坦白身份至今,这麽久以来,我竟然从来没有担心过他的安危? 许多不曾在意的想法纷纷涌了出来,让我越发的担心起纳兰白潜在这个可怕魔窟是否能够全身而退,也让我深深的自责起来。 “在想什麽呢,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若不是学长突然的问话,我还没察觉到我目前已经来到了地下工厂专属於学长的私人办公室中。 依学长的讲解,与其说这是个办公室,不如说是个遭遇危险时的安全通道,因此从工厂过来的长长过道中,不会出现除我和学长以外的人。 无法调教的心118 “不需你cao心!”狠狠挥开学长抚上面颊的手,我恶狠狠的回答道。 没想到我下意识的动作换来的却是学长的粗暴对待,他猛然抓住我脑後的头发,硬生生地将我的脖子扯出一个向上扬起的弧度,而他紧盯著我的眼里尽是暴戾的色彩。 “啊呲~”头皮一阵麻痛,我强忍著痛楚狠狠撞向他,为的不过是摆脱他现下的虐待。 出人意料的,在我撞向他的胸口时,冰冷柔软的物体贴上了我的嘴唇。 那是,学长的唇? “十九天零四个小时。”在我的惊愕中,学长说下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後举起我的双手,便是热烈而绵长的吻,一如第一次吻我的那时一般。 我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只是单纯的、木然的盯著他的眼睛,於是学长在我的双唇上辗转,顶开我的牙齿,在我的空腔中肆意扫荡,我也并未在意。 虽然动作狂热,学长的眼神却清明得如同一张明镜,镜子里面映出了当初的我卑贱而滑稽的爱恋。 多麽可笑,那个时候为什麽我就看不清呢? 逃避现实,懦弱承受……换来的不过是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罢了。 等学长结束这场单方面的热吻时,我冷冷的开口:“学长,亲吻这个被你讨厌的人,滋味很不错嘛。” 意料之中的恼羞成怒并未出现,学长极富挑逗的轻舔挂在我的嘴角的银丝後,贴在我的耳边呢喃道:“我真的後悔当初把你带到这个地方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微凉的脖颈中惹来我一阵战栗,也无端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如果没把你带来这里,你就不会惹上那麽一堆人了吧?与人分享的滋味真不是怎麽好受呢。” 这似真似假的叹息让我顷刻间恼火万分…… 这个人将我的人生毁到如此地步,到现在一丝後悔都没有! “混蛋!我恨你!”发了疯似的拿自己的身体撞他,此刻的我只想借由著这样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心中的苦痛。 是他没有料到我这疯狂的行为,亦或是他的欲擒故纵,我的推搡竟然把他推倒在地。 “碰──”身体撞击地面产生巨大的声响,让我有刹那的心痛,然而随後的纠缠扭打让我立即遗忘了心中这不自然的感觉。 被手铐拷住的双手并不灵活,即使学长没有任何的反击任由著我的拳头挥在他的身上,我还是没伤到他多少,只是让他英俊的脸颊挂了些彩而已,反观我自己却因使用了过多的力气和受制没多久便有些体力不支。 当我的手劲变得不再那麽有力时,被我压在身下的学长却一个反手,将我掀翻在他身下。 陡然转换的体位与全身被制的情况让我警铃大作。 “发泄得倒是痛快嘛。接下来是不是该换我对你胡作非为了?”掐著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学长笑得依然如雕刻上去般完美。 “你的行为不会让我感到任何痛苦或者羞耻,我觉得你还是不必屈尊来羞辱我了。”我倔强的闭上眼睛,说得坚决。 “不必你来教我,我自然知道我该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