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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下,我身上的衬衣就在他的手中粉碎,目光追逐著自他手中散落的零碎布料,我仿若看到了我已然碎裂的心再次被粉碎的绚烂,绚烂得心不再痛、泪不再流…… 无法调教的心119 仰躺在洁白得不掺一丝杂质的床上,我看著我眼前的这人不著一缕的身体──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泛著淡淡的光泽,除了下体处的黑色阴影外,全身上下不见一根汗毛。就是这具身体完美得近似无害的身体,给了我身体上的第一次伤害,将我的世界狠狠粉碎,而现在又将在我身上上演曾经的戏码。精致如大理石雕像般的面庞,修长挺直的鼻梁下,饱满丰润的嘴角总是挂著一抹淡如春风的笑意。就是这张嘴刻薄的说出的那些话将我的尊严狠狠踩碎。 我撇开脸,不愿再看下去,而我下身的裤子正好於这时被他丢掷一边。 我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他再次用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来对待我,没想到他却挪开身体,躺在我的身边,伸出手来将我拥入怀里。 明明都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而他的眼里也满是欲念,这样的举动,他又是唱的哪出戏? “学…”到底还是没能叫出曾经常唤、现在听来却过分亲昵的称呼,我拿肩头推推他的身体,问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从来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我只是……”话讲到一半,他突然狠拽住我的双肩,目光恳切的对我说道,“小受受,我送你离开这里吧。什麽恨、什麽怨的,一年後…不,半年後我会给你交代。” 这样的学长不是我熟悉的学长,我所认识的那个学长,优秀得只能让我仰视,恶劣得让我痛苦不堪…… 这大概又是他装出来的吧? “凭什麽?不想我出现在你眼前,你大可让我从这个世上消失,就像…寿尽刹那样,把我丢进那个冰冷的海水里。”我不无讽刺的笑道。 学长怔怔的望著我,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麽,等到他将涣散的目光再次对准我时,他的脸上已然换上了轻蔑的笑,毫无保留。 “难道你爱上了被强暴的日子了?我不介意让你重新回味,看看到时你还是否这麽坚持留在这里!” 这麽说著的时候,他的手指开始从我的胸口轻抚而下,捏住我下体那个软趴趴的分身,不轻不重的taonong了起来,早已识得情欲滋味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无意识的扭动了起来,我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的呻吟无羞耻的袒露在他的面前,即使毫无用处,我也想在我曾爱过的这个男人面前保留我一丁点的尊严。 瞧见我的动作,学长的眉头显而易见的皱了起来,taonong的频率也加快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分身本能的在他的手中挺立膨胀起来,然後……腥白的液体便是喷洒在了洁白的床单内侧。 “这麽多的量,该不会是这两天没有男人满足你吧?”学长将沾满jingye的手举到我的面前,笑意盈盈的问我。 安心去了外地,纳兰白又忙於手上的工作…… 我的脸因他的话腾地便红了起来。 “哼~”学长沈下脸,将那只手缩回被单下,并起两指陡然插入了我股间的缝隙中。 “唔──”异物侵入的痛楚让我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也让我紧咬唇的牙齿松开了去。 学长趁时俯下身体将我狠狠吻住,不留一丝空隙,又将舌闯入我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无法调教的心120 他霸道的亲吻让我暂时忘了身後的痛楚,直到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我才反应过来,奈何受制的情况让我的挣扎变得徒劳,反而加深了那种痛苦。 在这种痛苦之下,我的眼角溢出了眼泪,嘴也不受控制的低喊出示弱的话:“不要…好痛…不要啊学长……” “终於改叫学长了?”学长用中指在我体内的凸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於我轻呼中在我耳边低语,“可惜,来不及了。” 他的唇沿著我的耳际,一路舔舐下去,我的脖颈、喉结、锁骨……然後埋入被单之下,含住了我一侧的乳尖,辗转吮吸,好似要从那吸出母乳般急切……当那一侧变得坚挺而刺痛时,他便换了一侧,如法炮制。 “学、学长…你再怎麽对我,都、都改变不了什麽。”我极力抗拒著身体的改变,呻吟著喊道,“我、我恨你!” 我最後吼出的话成功地激怒了他,流连在我身上的爱抚顿时消失,他直起身体,推开贴著他背脊的床单,然後架起了我的双脚。 “看来,你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只这句话後,他便是将身下昂扬的巨物狠狠顶入了我的体内。 “啊──” 被撕裂的痛感让我尖叫出声,然,我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学长的爱抚,我承受不起,我怕那会让我竖起的心防因这而变得摇摆不定,我怕我会对他再次产生不该有的期待…… 学长这样的对待,我才知道我该怎麽反应。 毕竟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过性事,学长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半道动不了。 紧致的内壁和其中的高热弄得学长急切的想要更深入,然而试了几次都无法前进分毫。 或许是存了几分感情在里面,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即使无法进入也强迫著撕裂我的身体,反而停下了动作。 “被那麽许多的男人使用,你的後面还是紧致如处子嘛。”说下这句似是羞辱似是调情的话,他舔了舔嘴唇,手掌往我的臀部拍去。 不至疼痛的力道减弱了我的注意力,紧缩的内壁也由此稍稍放松些许,加之残留在我体内学长用来扩张我後xue的属於我自己的jingye的润滑,学长狠狠一挤,便全根没入。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连根拔出又没入的剧烈抽动,急切到恨不能将我拆吃入腹的狠劲,让我几乎以为他疯了,而我也因他那狂肆的动作而不堪重负,在这场有如凌迟的性事还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被他的攻击弄得冷汗遍布、意识模糊。 虽然不想承认,学长这样的对待还是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划上了一笔。 学长,你何以要伤我至此? 昏睡前,我张开嘴动了动,也不知我心头的这声叹息是否泄漏给他听。 就算他听到了又如何,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羞辱罢了。 恍惚之中,我便